许大茂与娄晓娥两口子今天也不知道了什么疯,两人扭打在一起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从屋里一路打到了屋外。
“给你脸了,是不是上回挨打还没挨够!”
许大茂怒冲冠的将娄晓娥按在了地上,抬起胳膊就往脑袋上拍了十来下,一边打还一边恶狠狠的怒骂道。
娄晓娥也只能双手抱着头默默的承受着手背上传来的疼痛,见此一幕,院里闻迅赶来的一众人邻里也是交头接耳的相互询问两人打架的原因。
“咋又打起来了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听见动静过来的。”
“老刘家的,今儿个许大茂又吃错啥药了?咋打得那么狠啊?”
住在前院的一名大妈眼尖的现了刘家门口的二大妈,果断上前低声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在屋里照顾老刘来着,我就听见外头有动静才出来看看。”
二大妈摇了摇头,她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去吃许家的瓜,自家老伴从保卫处里放出来以后就了烧,浑身不得劲,大半夜还会莫名其妙的惊醒,去医院看了以后也只是检查出了烧的症状。
“阎大爷,您不拦着点啊?”
前院住在东厢房的李家兄弟低声对着身旁阎家一行人为的阎埠贵小声问道。
“哎哎哎,许大茂,差不多得了,你在打下去就真会把人打出事了。”
阎埠贵无奈的白了李家兄弟一眼,走上前劝诫道。
他是真不想管这种夫妻之间家长里短的打架问题,一个弄不好就容易惹来是非,尤其是街道已经明确告知他,以前所谓的联络员早就被取消了,当初只不过是王玉凤为了包庇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两人才没有拆穿这个谎言罢了。
他本身就没有什么调解权利,顶破天就是仗着以前是联络员的身份,街道办也习以为常的在每次需要下达通知的时候让他代为转达。
“嘿,三阎大爷,我就给您个面子,这娘们成天好吃懒做的,我刚让她把自个儿上满的夜壶拿去倒了,她非得甩脸色。”
“您说,我打她打得对不对!
大家伙,你们说说,我打得对吗?”
许大茂气喘吁吁的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环顾四周咧了咧。
“呜呜”
众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听见许大茂的解释,所有人对趴在布满水渍地面上一边抽搐一边呜呜大哭的娄晓娥的同情心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不提丈夫挣钱养家的让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媳妇儿干点活是天经地义,光是自己上满的夜壶都不愿意去倒这一点,换做其他家庭的媳妇儿都得被擀面杖打得满屋子乱窜。
“打得轻了!
就该打!”
与许大茂关系颇好的李家兄弟先是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就开始指责道:“夜壶上满了都不倒,懒成这样,搁谁不打啊?就这样还敢还手?我看她就是欠收拾。”
“就是,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还敢跟工人阶级对抗?要我说,就应该拉她去妇联批判!”
“也是,谁家娶了这样的懒娘们不上火啊?”
“还把许大茂脸上挠成大花脸了,理亏还敢还手,脾气忒差了!”
周围人一副站着看热闹不腰疼的态度在有人开口抨击娄晓娥之后,陆续的开口替许大茂鸣不平。
在场所有人连一个上前主动关心娄晓娥的伤势,一方面是她人缘不好,另一方面就是许大茂的人缘相对还算不错。
就连阎埠贵刚才上前阻拦的时候也只是口头上出言劝诫,并没有让身后的大儿子阎解成与二儿子阎解放帮忙拦着就足以看出,阎家的立场也是偏向了许大茂。
刘光天抱着手站在后罩房门口的屋檐下默默的抽着烟,心里在沉思着:“这么大动静,冯科长不可能没有听见啊,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