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易真是被他逼走的?老阎,他一个管治安的科长,还能管得了轧钢厂啊?”
三大妈将信将疑的皱着眉小声嘀咕道。
“哼,你是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啊?枪杆子出q,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他腰上别的是手枪,手底下管着几十号枪杆子!”
阎埠贵悻悻的回到椅子上点燃一支烟,刚抽了没两口就听见老伴的嘀咕声,立马就出言告诫道:“他刚刚立了功又破获了敌特案,他还是从其他单位调来的,一过来想住大杂院,轧钢厂的副厂长就亲自安排人给跨院一顿捯饬,胡同口派出所的刘副所长见他第一面就客客气气的,
就凭这几点,他家里指定是有人当大官的,要不然他一个科长能骑着摩托车?你瞧瞧附近有几个科长能骑上摩托车?”
听着老伴的分析,三大妈皱着眉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转念一想再次出声询问道:“那也不对啊,杨厂长是厂里的厂长,老易又是厂里的宝贝疙瘩也没招惹过他,杨厂长怎么会帮着他把老易调走呢?”
“至于杨厂长为什么帮他,我不清楚,但是为什么调走老易,那还不是他动了歪心思,把冯振东给惹得不高兴了呗,你想想最近秦淮茹是不是总在前院大门口碰见他出门上班?”
“她一个腿着去上班的人,能跟人骑着摩托车上班的人一个点出门吗?一次两次还好,每天都这样是不是也太巧了啊?”
“在想想秦淮茹碰见他的时候笑那副模样,比接傻柱饭盒的时候都热情,也就是你们这些人觉得她是想讨好别人,可实际上呢?她只是想讨好吗?”
“没有老易点头,秦淮茹敢乱对别的男人过度热情吗?从贾东旭死了以后,这么多年里除了一直接济贾家的傻柱除外,秦淮茹在院里虽然对谁都笑呵呵的,时不时还会卖卖惨,但绝对不可能敢在大庭广众面前过度关心或者对哪个男人那么热情的!”
“她要敢这么对谁卖笑脸还关心对方,你看贾张氏能不把贾东旭的遗照抱出来在院里嚎起来?”
“傻柱接济了贾家那么多年,那点心思院里谁心里不清楚?可是他敢对秦淮茹有什么实际举动吗?他不敢,秦淮茹更不敢跟他有什么不对劲的举止,为啥?不就是因为贾张氏不允许吗?”
“就说贾东旭刚走的时候,老刘过于热情了一点,甭管有没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贾张氏瞧见了以后二话不说立马就跑去后院给了老刘媳妇儿一个大嘴巴子,还有去年过年的时候傻柱就因为说了一句轻浮点的话,贾张氏大过年的坐在他家门口扯着嗓子骂了一下午。”
阎埠贵满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一边抽着烟一边嘲讽道。
秦淮茹近期的表现与贾张氏一副视若未闻的态度,很明显绝对不是想要讨好一个年轻科长那么简单,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刚丧妻不久的年轻人。
易中海与贾家的那份小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得罪人,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想到这里,他也不禁感叹,这两家人胆子是真的大。
居然敢算计一个手里攥着枪杆子的年轻科长,敢想着让秦淮茹趁虚而入,难怪会将冯振东惹怒,这下好了,被人报复了,多年心血毁了大半,都不知道老易此时会不会后悔当时的算计。
“真是他啊?”
三大妈的神情随着越变越震惊,直到最后嘴唇颤抖的哆嗦道:“那,那咱家先前老缠着他,要帮他打扫卫生,他,他该不会觉得咱们想把解睇给他当童养媳吧???”
“???”
阎埠贵老脸一黑,嘴角不断的抽搐着,看向老伴的眼神也是满是惊骇。
“老阎啊,咱去跟他解释解释吧,咱家没有这份心思,咱家解睇配不上他,咱就是想给他干点活换点好处而已,万一他想歪了,回头报复咱家可咋办啊?”
三大妈脸色有些白,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