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雨柱。”
“我叫秦淮茹。”
“我们就住在中院正房那屋。”
傻柱跟秦淮茹一听到眼前这个身形高大,看似忠厚老实的家伙跟先前在院里人形容前天来拎着菜篮子来冯家做客的男人相差不多,立马就满脸堆笑的自我介绍道。
“嗷”
“何同志,秦同志,你们好。”
刘洪昌笑着打完招呼绕开了两人径直走进了跨院敲开了冯家的房门。
“老刘来啦?来来来,进屋喝会茶”
冯振东一开门就热情的与刘洪昌笑谈道:“今儿个刚好小雅回娘家了,咱俩好好喝两杯。”
“方便吗?”
刘洪昌有些拘谨的搓着手又尴尬的挠了挠头,低声示意道:“主任,后边那俩人刚才站在您院门口不知道嘀咕啥呢。”
“方便,方便,我顺道跟你聊点事。”
“至于他们?”
冯振东看着跟着进了跨院的俩人,眉头轻挑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俩一个搞破鞋,一个在厂里犯过错误被保卫处羁押过。”
“冯主任,我跟柱子今天结婚,给您送喜糖跟喜烟来了。”
俩人走近之后就听到了冯振东毫不掩饰的声音,尴尬之余也只能假装耳聋听不见,继续保持着脸上略显卑微的笑容,微微欠身拿着喜糖跟喜烟上前。
“不用了,糖果是紧俏物资,你们家里不容易拿回去吧,至于烟我挺多的。”
“下次没事别进跨院,知道了吗?”
冯振东眼中神色淡然,语气平淡的拒绝道。
他是很乐意留着傻柱当做是一个小丑或者笑话解闷,可要是这俩人过于蹦跶的,三天两头进跨院里来打扰到自己。
那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或有什么圣母情节,尤其是秦淮茹那满脸堆笑的样子与一天到晚喜欢卖惨的行为让他格外的反感。
只要她敢再来卖惨,他还真不介意帮助一下她,让她今后的惨不需要在通过伪装,而是真真切切的惨不忍睹。
“冯主任,您有朋友来做客,我听这位同志说您跟他要下棋。”
“刚好今儿个我有空,要不待会我就捎带手替您把饭给做了吧?”
“我手艺可好了,保准让您满意。”
傻柱眼见秦淮茹败下阵来,赶忙自告奋勇的上前主动提议道。
“不用了,我跟冯主任饿了会自己做饭。”
“不需要别人帮忙!”
刘洪昌一听这话立马就不舒服了,当着他的面呛行,抢他的大腿抱?这不是纯纯的想要玩截胡吗?于是在瞧见冯振东摇头之后就立即上前一步沉着脸说道:“既然是两位新婚的日子,还是抓紧回去办正事吧。”
“额”
“那,那好吧。”
“冯主任,您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去中院喊我。”
“我们就先回去了。”
面对冯振东平静的脸庞,傻柱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不安,仿佛就像是回到了曾经在保卫处拘留室里的时候一样,脖子一缩,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有些误会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两口子也只能转身往跨院外走去。
“老刘,这本就是京派川菜的菜谱,上边有一名老师傅做了多年川菜的经验注解,你拿回去看看。”
回到屋内,冯振东亲手倒了一杯热茶放到茶几上,随手从拿出一旁的一本笔记本交给了刘洪昌。
京派川菜的菜谱?
还是一名老师傅多年心得注释的菜谱?
刘洪昌如获至宝的接过笔记本拿在手上翻了两三页后又再次合上本子,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这种效率,也是让他开了眼界。
昨天赵干事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