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当时说,他一个月工资只有27块5,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话只要跟他聊得上天的人,应该都有听过。”
“对,他也跟我说过,说他一个月27块5的工资要养一家老小,日子不好过。”
许大茂事先谈妥的五个人在得到街道办人员询问的时候也如约的把曾经阎埠贵说过的话当着众人的面复述了一遍。
“阎埠贵居然是这样的人他成天还以读书人自居,他简直是枉为人师!
!
!”
“欺骗群众的骗子!”
“抹黑组织对小学教员的骗子!
!
!”
一道道震耳欲聋的骂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众人的耳中,卢大伟眼见群情激奋也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声音铿锵有力的喊道:“我代表红星小学的集体师生,对阎埠贵的行为表示抗议,我立马会上报教育局,不管他投机倒把罪名到底会如何判罚,也一定会追究他抹黑组织与有失师德的行为!
!
!”
“诸位,静一静!”
“阎埠贵目前被拘留,他所犯下的多项罪名也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至于今天揭露抹黑组织的行为,我明天一早同样会像卢校长一样,向上级部门进行汇报,等到案件结束,第一时间就会把他移交公安局。”
“我不会让任何一个违法乱纪的犯罪分子逃过法律的制裁!”
“请大家放心!”
冯振东缓步走到众人身前先举起双手平放在身前往下一压,示意众人安静过后声音慷慨激昂的喊道。
这出戏码到这里,阎家也是彻底陷入了绝境当中,不说阎家其他人,光是目前被关在拘留室里的阎埠贵恐怕连66年成为臭老九的资格都没有了。
光是一条涉嫌抹黑组织对教育人员不重视的行为都得判掉他半条命,数罪并罚下来,他哪怕能活下来都得埋骨在劳改农场。
至于阎家几兄妹,有一个劳改犯的亲爹名头摆在脑门上,有工作的,工作得出变故,上学的,可能连学业都会提前结束。
至于导致阎家沦落至此的始作俑者之一的杨瑞华,没了阎埠贵这个丈夫,儿女势必也会对她怀恨在心,今后还如何生活都会成为一个不小的问题。
陆建章跟卢大伟一左一右的站在冯振东身边安抚着面前的住户:“大家伙放心,街道办与学校也一定会追究他的责任,一定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陆主任,冯主任,我算不算举报有功?我我其实一直都在私下盯着阎埠贵这个躲藏在群众里的坏分子!”
刘海忠舔着一张谄媚的肥胖脸颊走上前试图邀功。
“你举报阎埠贵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冯振东偏过头淡漠的问道。
“我举报他投机倒把,倒卖盆栽,还有卖票据,他好几年都不做新衣裳,他的票肯定是拿去卖给别人了。”
“还有”
刘海忠误以为冯振东是打算让他出风头,于是神情振奋如同喝醉了一般,脸色潮红激动的细数了多项心中的揣测。
“你说他在困难时期节省粮食投机倒把,有什么实质证据吗?”
冯振东精准的找到了切入点反问道。
“我我猜的,您想啊,谁会好好的放着窝窝头不吃,非得换白薯红薯吃啊?”
“他肯定是看当时外边鸽子市场的粮食价格高,偷偷省下来拿出去卖了!”
刘海忠被问得有些抓耳挠腮,最后只能悻悻的缩着脖子解释道。
“实质性的证据呢!”
“阎埠贵投机倒把倒卖钓上来的鱼以及盆栽是证据确凿,人证以及他的认罪书已经放在了我的办公室抽屉里。”
“可是你靠凭空想象就能断定他倒卖布票跟棉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