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们倒是无所谓,这第一天就得了一个大洋,店里还管吃住,每周也有赏钱,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明天放假还能找枣姐,请她吃顿好的,孩子们的想法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宋大江安排蔡全无明天去找人修复两处大门,在南锣鼓巷院子里把后院厢房、穿堂屋什么的也修起来,这么大的院子就这几间房子也不行。
宋三回来后带给宋大江一张十万的汇丰不记名支票,还有两箱黄鱼。
随后便拿着武器守在洋行,谁也不确定会不会还有人过来捣乱,没及时斩草除根。
昏迷了一会的陈雪茹也醒了,医生说她没事,就是气急攻心,开了片镇定的药让吃了。
现在坐在病房中孤独的哭着。
宋大江到了病房后,陈雪茹冲到他的怀里哭喊道:“大江哥,我爹没了,绸缎庄也没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宋大江安抚着陈雪茹:“你不是还有我么,安心休养。
侯家已经被我除掉了。”
又告诉他今晚处理了侯家的事。
陈雪茹咬着牙说道:“真是便宜他们了。”
陈雪茹哭累了抱着宋大江又沉沉睡去,宋大江则是很憋屈,这姑娘也十六了,大夏天的出来的急穿的也少,身材也显露出来。
他宋某人在病房床上只能做禽兽不如的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只能等年龄再大点,不然会被河蟹大神现。
第二天一早,宋大江陪着陈雪茹来到了绸缎庄,这地方已经烧得不剩什么了,不过好在没引起隔壁房子的大火。
焦黑的木头框架已经塌了一半,剩余的残垣断壁被火烧得黢黑,地面全是屋顶的瓦片碎渣,被黑水浸泡着。
确实,烧成这样神仙也救不了,局里验尸的已经检查过,老爷在楼上吸入气体窒息,然后又被火烧焦,实在有点惨。
陈局已经喊人收殓了陈父的尸体,宋大江没让陈雪茹看,估计她承受不住。
宋大江拉着程雪茹没让她进去:“东西烧了以后再补充就行了,没事,仇已经报了。”
陈雪茹流着眼泪看着烧毁的家,心情极其低落。
但还是走到了后面的小院。
对宋大江说道:“大江哥,我家的钱基本没啥损失,都埋在地下了,就是损失了宅子和店铺。”
宋大江点头说道:“损失不大就好,回头咱们再把铺子看起来就行了。
这次一过,以后不会有不长眼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