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父亲的年纪了,你竟然,你怎么说的出口!”
他都臊的慌。
“你敢做还不让我说,王大拿,真是给你脸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小妖精,我死好了,死了就给她腾位置,我这就去死……”
王梅花说着爬起来就回屋里拿大衣柜底下的药瓶子。
王师傅被吓的脸色煞白,眼疾手快夺过来。
“不会吧,不会吧,王梅花同志,你竟然还信老天爷那套!正在破四旧,你这样的思想可是很危险,这要是被人举报到革委会……嘶!估计下放都是轻的!闹不好得游街被关进派出所。
还有,你少拿寻死觅活那套吓唬我,我可不是王师傅吃你这一套。
想死有的是办法,拿脑袋撞墙,拿刀抹脖子,再不行就爬到楼顶闭上眼睛一跳,哪一样都能让你一了百了,不用抱着个药瓶子吓唬人。
何况,就你那药瓶里,是农药是水还不一定呢。”
宋锦说完,就见王梅花的眼神闪了又闪,这一看就是心虚。
宋锦刚刚就是诈她!
没想到真被猜对了。
而且她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想,是因为直面过一次死亡的人,绝对不敢再死第二次。
第一次当着王师傅的面喝农药寻死,不过是为接下来拿捏王师傅做的铺垫。
看看,每次她要寻死觅活,王师傅不都只能抱头痛哭,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的人,以为自己拿捏住的男人,掌控住了全家,可实际上……
宋锦的目光落在双眼通红,手指在不断抠自己伤口的男孩身上。
王师傅这一家人,可怜又可悲。
“不,不可能吧?当年王梅花喝的是真农药,她是真敢寻死。”
“可不是,盼娣被逼退学,她不就喝了农药威胁老王,我家男人还帮忙抬下楼的呢。”
“这小姑娘不会真跟老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惹王梅花又犯病吧?”
“婶子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可是军嫂,我还怀着军人的后代,你们随口污蔑军嫂的清白可是重罪。”
“对,我家小宋是军嫂,王梅花你就等着洗干净脖子被下放吧。”
杨母跟紧着吓唬。
“嗝!”王梅花像只被人猛然掐住脖子的鸡,哭嚎声戛然而止。
“这……这人是军嫂?”
“人家还怀着孩子。”
“这王梅花怕是踢到铁板了,该!仗着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