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时代,说不上多保守,但也不能说多开放。
楚王过来时,郗容境正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方才跟她在说什么呢?”
与郗兰嫣如出一辙,楚王没有用“嫂嫂”这个称谓。
郗容境摇了摇头,容色又恢复温文尔雅:“我还能跟昭仪娘娘说什么?当然是问她烤鱼好不好吃。”
“倒是楚王殿下,”他笑了一下,“方才跟阿嫣聊了什么?”
两人的谈话,元慕无从得知。
她陷在浪潮里,被不断地推高,然后又落下,没完没了地受着折磨。
这根本不是休息。
元慕的眼眶里盈满泪水,她不住地想要逃,却被皇帝死死地掐住腰身。
等到日头开始西斜,他才最终放过她。
临到结束时,皇帝吻住元慕的后颈,声音沙哑:“再让我亲亲。”
他像是个试图抵御恶瘾,却最终失败的瘾/君/子。
尝试过抵抗,试图停止放纵,但结果是陷得越来越深,以至于如同置身泥沼,再也无法抽身。
元慕不明所以地仰起下颌,再度被皇帝吻了个透。
她啊啊地叫着,实在受不得更多摧折,眼泪不断地往下滑落。
如果不是晚间有宴席。
皇帝有极大的可能,会把元慕整个下午和晚上的时光,都在这里侵夺殆尽。
即便如此,他们回去宫城的时间也迟了少许。
皇帝中途换了辆车驾,先行一步离去。
元慕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到底是新年大宴。
元慕身为昭仪,又是皇后的妹妹,也不好不出席。
于是皇帝安排了郗兰嫣陪着元慕,到时候一起过去。
两人同乘一驾马车,却是一路无言。
进入那九重宫闱时,元慕方才苏醒过来,宫女紧忙给她更衣换妆,然后令人带她过去。
元慕匆匆忙忙赴宴,眼见时间卡上了,就和郗兰嫣作别。
两人身份不同,她是嫔妃,郗兰嫣是未出阁的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