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澈将新买的铜锅架上,方清雪则小心翼翼地去舀米,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珍宝。
她看着那雪白的米粒,鼻尖萦绕着米香,又是一阵恍惚。
林澈手脚麻利地将板油切成小块,投入烧热的铜锅中。
滋啦啦——!
油脂遇热融化,欢快地沸腾起来,浓郁的油香瞬间爆发,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将这破败的草棚都熏得有了几分暖意和烟火气。
方清雪蹲在灶前,看着锅中逐渐融化。
变成清亮液体的猪油,闻着那勾魂摄魄的香气,只觉得这半年的清贫苦楚,仿佛都被这锅热油驱散了几分。
她偷偷抬眼看向正专注炼油的林澈,侧脸在跳动的灶火映照下,竟显得有几分陌生可靠。
没多大工夫,破旧的小院里已是香气缭绕。
米饭的甜香,猪油的焦香,还有那从未闻过的炖虎肉香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暖而充满希望的网。
方清雪蹲在灶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咕嘟冒泡的炖肉罐子,口水终于没忍住,悄悄从嘴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