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以此独特之味,天宝楼绝非仅仅是翻身那么简单。”
“假以时日,便是成为这京城,乃至天下第一酒楼,也未必是痴人说梦。”
“其二,我更相信赵掌柜您,是个有眼光、有魄力的人物。”
“区区十两银子的便宜,与未来可能滚滚而来的财源相比,孰轻孰重,赵掌柜这般睿智,岂会掂量不清?”
“再说你我有言在先,我林澈入的是干股,对您没有任何损失!”
“若是觉得它一无是处,不好用,您就当小子今日白送,如何?”
林澈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捧了辣油,又捧了赵大宝。
其实他还有第三点没说。
他赌的是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骨子里对麻辣味道那与生俱来的热爱灵魂!
只要唤醒它,那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赵大宝被这番话说得心头舒坦,那“天下第一酒楼”的字眼更是像个小钩子,在他心尖上挠啊挠。
仔细一想,十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是巨款,可对他这高档酒楼来说,算得了什么?
达官贵人一桌席面,几两十几两也是寻常。
这罐辣油省着点用,炒他个五六十道菜不成问题。
每道菜加个二百文,成本就回来了。
若是真能吸引来客流……这买卖,似乎做得过?
更何况,还是先用后付,稳赚不赔啊!
“好!”
赵大宝一拍大腿,豪气干云:
“若这辣油真能助我天宝楼起死回生,莫说十两,就是百两,赵某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可若是……效果不佳,丑话说在前头……”
“干股之事作罢!”
“我林澈分文不取,绝无怨言!”
林澈接得干脆利落。
“痛快!一言为定!”
“既如此,小子再赠赵掌柜几条锦囊妙计,或可助贵店在最短时间内,将这‘辣’味之名,响彻锦官城。”
林澈见火候已到,适时地添上最后一把柴。
赵大宝此刻已不敢再将林澈视为普通的商贩,连忙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