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迟迟没有做出像样的业绩，训斥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最近公司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若再没有业绩，就只能卷铺盖走人。

    在高位待了那么多年，这种检测产品放在以前他看都不会看，如今却要忍受这等屈辱，巨大的落差让他每分每秒都备受煎熬。

    今晚这单生意，他原本是十拿九稳。

    可自从被客户看见沈兮妍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后，他们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心里的把握顿时落空大半。

    后悔吗？

    或许有过。

    但在无数个深夜里，怨恨总是远远盖过那点微不足道的悔意。

    他攥紧拳头，眼底泛起血丝。

    真的，都别再逼他了。

    再这样下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会变得怎样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