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显智干笑两声说:“姐误会我了,姐夫一两银子也不用出,只要声称愿出五百两银子就行,这样万俟家就不敢用二百两银子强买茶叶,刘家就能将茶叶卖给柔然人了。”
贾氏转怨为喜,将银簪插进发髻,娇笑地说:“得了一百两银子,姐和姐夫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敢、不敢,小弟愿为姐和姐夫效劳,不敢图回报。”贾显智装出卑恭的样子说,心中却暗自好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德性,得一百两银子,你能施舍给我的最多也就二三两,还不如这枚银簪值钱。我自有银子得,谁稀罕你这点施舍!”
走出贺拔将军府,贾显智直奔另一处私宅,他的大把银子要从那家主人处拿。贾显智熟悉地从侧门进入私宅,尖嘴猴腮的宅主人将他让进后院的秘室。
“贾大人,谈妥了吗?”宅主人的声音比秘室还阴暗,习惯性低头哈腰地递上一杯茶。
贾显智翘起二郎腿,仰靠在椅背上,慵懒地伸手接过茶杯,不紧不慢地说:“贺老爷放心,全妥了,贺拔家出价五百两银子,刘家答应四百两就可以出货,中间有一百两的差额,能拿多少就看你这个大管家了。”
“嘿嘿,”万俟家的大管家贺保山发出两声猫头鹰叫似的干笑,坐回自己的椅子,也翘起二郎腿,仰着头说,“拿多少也少不了你贾大人的一半。”
“好茶!”贾显智放下二郎腿,坐起身,抿了一口茶,压抑住兴奋的心情轻赞道,暗说,“刘家还答应给一份,我何止拿一半哟!”
“茶好!”贺保山也咧开嘴角阴笑,他心中想的也是刘家承诺给的一份回报。
夜里,贾氏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丈夫,完事后,贺拔允四仰八叉地步入梦乡。贾氏撒娇地趴在丈夫的胸口,轻推丈夫,娇嗔道:“享受完了就睡!我还有大事跟你说呢。”
“你一个妇道人家还会有什么大事?”贺拔允一翻身,将贾氏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头,甩到了背后。
贾氏用力推搡丈夫,生气地说:“一百两银子不是大事吗?”
“你又惦记父亲的银子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府里拿不出一百两现银。”贺拔允用背拱开贾氏,没好气地说。
贾氏索性坐了起来,噘嘴说:“谁惦记他的银子了,我自己赚一百两银子不行吗?”
“你赚一百两银子?”贺拔允扭过头嬉笑地对贾氏说,“把你全身的肉卖了也不值五两银子。”
“你才卖肉呢!”贾氏死命地揪丈夫胳膊上的肉,但像揪一块榆木疙瘩一样,一点也揪不动,她又气急败坏地拍打了两下“榆木疙瘩”,丈夫没有一点反应,贾氏却打得手生疼,捏着手流下了眼泪。
贺拔允赶紧也坐起来,将妻子搂进怀里,爱怜地说:“好、好、好,不卖肉,我怎么舍得卖娇妻的肉呢?”
贾氏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