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污蔑她。”李云天脸色阴沉。
“污蔑?”
李相渊站起身来,“我说的不过是事实。”
“我当官的时间,比你的年纪还要大,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只是去了北境一趟,就肯为你死心塌地了,不是想攀附是什么?”
李云天浑身发抖。
什么叫只是去了北境一趟?
温轻涵信件中的那一句“谢谢十五年的陪伴”犹在眼前。
“我们已经认识十五年了。”李云天说道:“你说自己能一眼看穿对方心里所想,但你当时又不在天山上,怎么知道她死前在想什么?”
李相渊一时语塞。
“哼。”
他冷哼一声,“因为我没阻止贾家,所以你心有怨言,觉得我说的都是错的。”
“但我从不会骗你。”
“我之所以不阻止贾家,是因为那是贾家和温家有婚约在先,那是他们的家事。”
“贾家拿走牌匾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当时我是奉旨来带你离开,当时还有黄太尉看着,他拿着尚方宝剑,要是你有其他过激的举动,你就死了。”
李相渊看着李云天。
“反倒是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如此激动,跑到贾家门前闹事。”
“你一口一个温轻涵不是贾家的人,你才是真正在侮辱温轻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