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机票我已经买好了,你有什么需要的告诉他们,让人送。”
时暖瞥视着他手里的证件,看样子,这男人是没有给她的打算。
“就我们?”
“你还想有谁?”
陈嘉禾冷笑,精锐的眼神仿佛一下就能看进人心底,“阿臣现在自顾不暇,没有时间管你,你要是当真替他着想,就老老实实待着,别搞出设呢么幺蛾子。”
“等等!”
时暖心里一咯噔,连忙叫住他。
“什么叫自顾不暇?他怎么了?”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
男人背影冷硬,微微侧过来的脸颊像是幅着一层寒冰,“还是你以为他都解决不了的事你能解决?解决不了,就别瞎操心。”
“……”
时暖捏紧手心,很长的时间里连呼吸都没有。
她恨死了这种无力感。
偏偏又……毫无办法。
——
彻夜未眠,时暖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
陈嘉禾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不大不小的一个公务箱。见她还穿着家居服,他眉头稍稍皱了一下,“怎么没收拾?”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没有需要收拾的东西。”
时暖神色漠然,“或者我也可以不去。”
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还真是……好得很。
陈嘉禾舌尖顶了一下腮肉,笑了。
“可以。”
时暖还没说话,他又道:“就这样去,缺什么到海城再买。”
“……”
本想说不去就不去了,她可以想办法溜出去找江逸臣,但现在看这个男人的表情……似乎是不去不行。
时暖抿着嘴唇,转身上楼。
随便换了套休闲装,她跟陈嘉禾一辆车前往机场。
一路顺利得出奇,安检、登机,三个小时后抵达海城。
助理先一步到,开了一辆奔驰的保姆车过来接。他低声在陈嘉禾耳边说了两句什么,陈嘉禾的脸色顿时沉了沉。
转过头来看着时暖道:“让司机送你回去。”
时暖下意识问:“那你呢?”
“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