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楼景琛就那么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后沉声问:“骂完了么?没有的话继续。”
“……”
这种反应,反倒让安然有些无所适从。
她挪开目光,“我没有想骂你,你走吧,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也不可能再和你回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
男人没有说话,那双黑眸里的危险,像毒汁一样渗透出来。
他咬着牙,“你再说一遍。”
安然心里有些打鼓,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
“说十遍都是这样。”她眼眶通红,近乎吼声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这一字一句,像刀一样刺进楼景琛胸口。
他强忍着钝痛,上前一步捏住了安然的肩膀。
“那……”
这嘶哑的声音包含着万种情绪。
“我也告诉你,我绝对不可能会放手,除非我死。”
“……”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眼前越来越模糊,许久之后,安然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才缓缓舒出来,眼泪也随之滚落。
她看着波光荡漾的湖面,心里不知怎么就陷入了一片荒凉,那荒漠一眼看不到头,寸草不生。
——
另一端。
保镖带着糖果回家时,时暖刚刚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
刚才被江逸臣那个狗男人纠缠着胡闹了一番,还好跑得快,不然怕是要直接到晚上。
看到门口进来的糖果,她不解道:“安然呢?”
“安小姐说……她有点事情要办,让我们先回来。”
时暖伸手把糖果接到怀里,皱眉道:“我不是说过不能让她单独待着吗?你至少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怎么能让她自己行动?”
这么多天,安然看似恢复了正常,但时暖知道,她心里始终有一个结在。
让她自己待着,好比装一个定时炸弹。
“不行……我得自己去找她。”
把糖果往保镖怀里一塞,时暖拔腿就往外走。
没到门口,女人的倩影就映入眼帘,她脸上甚至带着笑,“这是准备去哪儿啊?看,给你们买了新鲜的梨,我尝了一下,非常甜。”
安然手里是提着梨,没错。
但时暖总觉得不对劲,“你只是买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