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她又笑了笑,“不习惯也没办法,我现在就在过这样的生活啊,人呢,被放到什么样的环境就要变成什么样的人,你说是不是?”
傅兆森接过那瓶水,目光迅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非常简陋的旅馆,只有一张床有一个床头柜,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陈旧的梳妆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看了闵烟一眼。
把水放在旁边。
“你到底有什么话想说?”
他这样的表现,闵烟也不觉得奇怪,拿了张椅子坐下,“你的意思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不能跟你叙旧?”
傅兆森沉沉的目光睨着她,没说话。
“兆森。”
闵烟喊了一声,熟练的拉开柜子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叼在嘴里,她仰着头看面前的男人,只觉得一如既往的好大,瘦了很多,那张脸却越发棱角分明。
“你不觉得我们都是一样可怜的人么?你看你,暗暗里喜欢时暖那么多年又如何?最后自己亲手把她推开了,这不就是你的报应?”
她也一样。
用尽全力想抓住,最终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见男人不吭声,她身体往前倾了倾。
“说真的,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还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啊。
闵烟脸上的笑容寸寸收起,那眼里的眷恋也没了,她冷声道:“没有就没有吧,但你今天既然来了,就没可能轻易的走出去。”
傅兆森直接问:“你想要什么?”
“你啊。”
女人支着下巴,眼神盈盈的望着他,那感觉像是对他执念已久,得不到誓不罢休。
傅兆森笑了一下,讽刺感满满。
“你是不是没有睡醒?”
“睡醒了的。”
闵烟非但不生气,还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目光赤果果的从他脸上扫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是嫌弃我,你今天来,应该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吧?”
傅兆森眼底划过一抹幽暗的光,没说话。
“让我猜猜……”
她轻哼道:“楼下现在有两辆车,一辆是警察,一辆是时暖的老公……我也是真的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堕落成这样?跟他变成一丘之貉了?”
傅兆森站着没动,可口袋里的手却不着痕迹的紧握起来,他的眼神深不见底,“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