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多吃了点,别喝酒又给吐出来了,真想喝的话下次先问问医生行不行?”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江逸臣起身,“我的错,下次我一定严厉拦住他。”
时暖瞥他,没吭声。
“行了,今天奔波了一天,让小叔早点休息,嗯?”
“对,你们赶紧走吧,不知道老年人觉多?”傅兆森边说就边把两人往外推,配合上他的语气,还真有了年长长辈的样子。
关上门,他靠在门上轻轻舒了口气。
暖暖——
看你如今有所可依,我的的确确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
时暖和江逸臣回到房间,狐疑的目光就没离开江逸臣的脸,“你刚才跟小叔聊什么了?”
“……没什么。”
“真的?”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江逸臣伸手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的手背,“这段时间,辛苦了。”
时暖低着眼眸,情绪不禁又低落下去。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叔了。”
好像能做的,也只有强颜欢笑。
江逸臣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柔声道:“以前怎么面对,以后也怎么面对,你太过刻意他心里反而会更难受。”
在傅兆森的心里,他本就是一个正常人,顶多算是生了点小病,而那场病恰好让他的人生提前结束,仅此而已。
“傅氏工作上的问题都交给我,你在家里陪糖果,也正好让小叔跟她多相处相处。”
时暖深呼吸一口气,点头。
“我们都应该这样的对吗?说不定还会有奇迹呢。”
这种话只能是宽慰自己。
已经定性的事,还能出什么奇迹?
只是这件事向盈和傅明都还不知道,他们只当傅兆森需要养伤,至于病……时暖实在没想好该怎么说。
家里最近倒是热闹得很,除了上班的江逸臣,其他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家。
最高兴的应该是糖果,不管里里外外,都有人耐心十足的陪她玩,天气很好的时候,傅兆森还会把平衡车拎出来教她。
见走着走着他就把糖果整个提了起来,佯装是骑着车跑的,时暖玩笑道:“小叔,你别把她给惯坏了,万一她以为平行车就是这么骑的,你可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