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有一件事。”林默涵忽然道,“魏正宏有失眠症,每晚十一点准时服用安眠药。药瓶是德国产的‘眠宁’,蓝色小瓶,标签上有十字标记。若能拿到药瓶,或许能做点文章。”
陈明月抬眼:“你打算……下药?”
“不。”林默涵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冷峻的笑,“是让他‘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他站起身,望向窗外雨幕:“魏正宏信奉《孙子兵法》,可他忘了,兵者,诡道也。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可在这盘棋上,谁是棋子,谁是棋手,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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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台湾军情局第三处,台北市青岛东路。**
魏正宏坐在办公室里,手中翻阅着一份档案,照片上是林默涵在明星咖啡馆的照片,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十七分。
他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眼神如鹰。
“沈墨……林默涵……”他低声念着,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你终于露出了尾巴。”
桌上的电话响起,下属报告:“跟踪组确认,目标离开咖啡馆后,前往听雨轩,与一名女子密会超过四十分钟。女子身份初步确认为陈明月,上海籍,无业,现居大安区和平东路。”
魏正宏嘴角微扬:“无业?一个无业女子,能负担得起听雨轩的茶资?”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摘下那幅“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条幅,露出后面一张巨大的台北市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红点——每一个,都曾是地下党员的藏身之处。
他拿起红笔,在“听雨轩”位置画了一个圈。
“通知技术科,调取西门邮局周边所有监控记录。另外,派人去查陈明月的背景,尤其是她和沈墨的‘婚姻登记’细节。地下党人最擅长用假身份,可假身份,总有破绽。”
他转身,打开保险柜,取出那瓶“眠宁”,倒出一粒,吞下。
“我要在天亮前,看到沈墨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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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安区和平东路,陈明月寓所。**
雨仍未停。
陈明月坐在梳妆镜前,铜簪已取下,她轻轻旋开簪身,取出那枚金属盒,打开——里面是一卷比头发丝还细的胶卷。
她将胶卷浸入显影液,镜中倒影映出她紧绷的面容。
显影完成,她将胶卷贴在灯下,借着光线细看:一串数字与坐标,清晰可见。
**“澎湖列岛,七美屿东岸,补给船每周三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