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红纱帐轻轻掀起一角,男人眼尾泛红,白皙修长的腕骨被勒出红痕,更添脆弱风情。
胸膛衣襟半敞,浑身温度灼热,林砚修声音暗哑晦涩:“够了。”
楚昭月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食指竖起抵在他唇边,“嘘。”
“砚修,你知道怎样才能从这里离开的。”
想走,就得哄她开心。
林砚修偏头,眼底闪过羞耻,咬着下唇,耳根燥热不已。
片刻后,似想通什么般深吸一口气,凑到楚昭月耳旁,薄唇贴在她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侧,启唇轻喘出声。
楚昭月尽兴,终是舍得松开他,一圈圈解开束缚住他手腕的衣带。
认真地看着他片刻,指尖轻抚过他的锁骨,“留下痕迹了。”
林砚修闻言并未抬头,自顾拢好外袍,声音尚且带着沙哑,“臣会想法子遮住,殿下不必忧心。”
楚昭月轻笑,并未在意他的冷淡,抬手替他整理好衣襟,“好容易才见一面,可惜你着急走。”
“知许还在等我。”
沈慕远,字知许,楚昭月的驸马。
林砚修因诗与他结识,同为朝中官员,也是好友。
听见沈慕远的名字,楚昭月沉下脸色,“如此高兴的时候,干什么非得提起那个晦气的名字。”
她是穿书来的,这是一本男频文《清冷驸马竟是龙傲天》的书中世界。
主角就是沈慕远,他吸着身边所有人的血,一路登基称帝。
刚穿来时原主才十岁,落水殒命,至此一直都是她。
系统需要她代替原主走完既定剧情,好好地扮演沈慕远的舔狗,最后被他祭天,任务就算完成。
故在没有剧情时,她做什么,系统都不管。
林砚修扣腰封的手一顿,沉声道:“殿下明日不是也要帮知许去摘星楼祈福?”
他认识楚昭月多年,自国子监念书时,她便锋芒毕露。
入仕后,两人政见相左,她激进,他保守,时间一长,他心中竟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
午夜梦回也曾想过放弃仕途和她共度余生,可她成亲得突然。
本以为此生再无缘,偏偏婚后又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