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楚宸渊从旁边高架的柜格里取出一个瓷瓶,看着她胸口隐约渗出的血迹,木着脸道:“上药。”
没了外袍的遮挡,竹青色茶花刺绣肚兜暴露在他眼前,他平心静气,忽略她白皙如瓷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解开伤口处的绷带。
她还伤着,一行一动间都有可能牵扯到伤口,却迫不及待地进宫来请罪。
楚宸渊越发觉着,事情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而唯一一个让她能如此帮忙遮掩之人,他只能想到沈慕远。
思及此,他上药的力道不由重了些,分不清到底是想给她上药还是折磨她。
“嘶,轻点儿……”楚昭月皱眉,走完剧情后又恢复本性,另一手揪住他的冠发,“楚宸渊,你不会上药就换个人来好吗。”
疼死她了。
“疼疼疼,啊……陛下,别弄……”
“啊……阿宸!”
熟悉的称呼让楚宸渊动作一顿,胸膛上下起伏,将干净的锦布丢在她身前,“不许喊。”
“自己上药,上完赶紧滚。”
言毕便拂袖而去。
出了御书房,李如海立刻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陛下。”
“召谢偃戈入宫。”
“是。”
*
楚昭月撇撇嘴,垂眸看了眼胸前的伤口,这一伤,着实得修养一段时间方可。
她素来爱美,不愿在身上留下半点疤痕。
楚宸渊虽脾气不大好,可给她用的伤药都是顶顶好的,不用白不用。
等她上好药,整理好衣衫出了内殿,御书房已没有楚宸渊的身影,想来是不愿见她,自个儿躲着生闷气去了。
也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在宫中多留也没意思。
只是尚未走到神武门,李如海便从身后追了上来,“殿下,殿下,等等奴才。”
楚昭月于撵上回首,一派怡然自得,“何事?”
李如海匀了匀气息才毕恭毕敬行礼,“回殿下的话,圣上口谕,殿下行事不端,禁足于公主府三月,无召不得出。”
原来这才是楚宸渊的惩罚。
她眯眼一笑,十分纯良无害,“臣谨遵陛下旨意。”
只是禁足罢了,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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