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似檀木的熏香。

煜似乎并未觉得这过近的距离有何不妥，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术式上，甚至为了看清一个符文，又向前凑近了半分。

他的梢几乎要擦过扉间的下颌。

扉间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执笔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有后退。

“这里，”

煜专注于问题，指尖无意识地轻轻点在那符文上，恰好触碰到扉间尚未移开的笔尖，“如果引入漩涡一族的封印术理念，或许能解决干扰。”

笔尖传来微弱的触感，扉间凝视着那截近在咫尺的手腕，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

“……理论上有可行性。”

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了半分，“但需要实验验证。”

“哼。”

窗边传来一声清晰的冷哼。

斑不知何时已转过身，正对着他们，眼神锐利。

“讨论结界需要靠得这么近？”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目光落在煜那截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腕上，像是在审视什么刺眼的东西。

柱间赶紧打圆场，哈哈笑着将一杯新沏的热茶推到煜面前：“慢慢讨论，慢慢讨论！

先喝口茶暖暖身子！”

和室内的空气，因这无声的暗流而显得格外粘稠。

地炉的火光跳跃着，将四人复杂难言的心事，悄悄映照在墙壁上，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