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宇智波熠和旗木卡卡西提前毕业的消息在忍者学校传开,宇智波带土就陷入了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
他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从其他同学兴奋又羡慕的议论中听来的。
“不可能!”
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熠怎么会不告诉他?他们不是……不是朋友吗?
然而,当消息被老师证实后,一种被遗弃的恐慌和失落迅淹没了他。
熠没有告诉他,一次都没有提过。
从那天起,带土就开始执着地守在熠可能出现的一切路线上——宇智波族地通往演习场的小径、学校后门、甚至任务布处附近。
第一天,他在族地出口等了整整一个清晨,直到太阳完全升起,也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安慰自己,熠可能起得特别早,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他特意天不亮就蹲守在演习场外的树林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然而,直到水门老师带着熠和卡卡西开始训练,他也没看到熠是如何进入演习场的。
第三天,他鼓起勇气,想在他们训练结束时堵人。
可他刚看到熠的身影从演习场出来,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熠就像有所感应般,脚步不着痕迹地一转,跟着水门老师走向了另一条岔路,只留给他一个越来越远的、淡漠的背影。
一次,两次,三次……
无论带土如何计算路线、如何提前蹲守,他总是与熠失之交臂。
有时候,他甚至能远远瞥见熠的衣角,但下一秒,那人就会以一种看似巧合、实则精准的方式,消失在人群或拐角处。
渐渐地,带土那颗原本充满热情和执着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
一种清晰的、带着刺痛感的认知浮上心头:
熠在躲着他。
这个认知让带土感到一阵窒息般的难受。
他做错了什么吗?是因为他太弱了?还是因为他总是不够细心,给熠添了麻烦?他回想着两人之前的每一次接触,试图找出自己惹熠厌烦的证据,却只觉得一片茫然。
失落和委屈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混杂着一丝不被需要的苦涩。
他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央,看着熠曾经消失的那个拐角,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自嘲弧度。
‘看来……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啊……’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
‘是啊,既然如此的话,’他低下头,踢开了脚边的一颗石子,像是在踢开自己那点可笑的期待,‘他又有什么必要,特意告诉我他要提前毕业了呢?’
少年心事如同被阴云笼罩的月光,晦暗不明。
他并不知道,他所以为的“躲避”
,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考量与挣扎。
此刻的他,只清晰地感受着那份被划清界限的、名为“不重要”
的疼痛。
而当宇智波熠年仅五岁便开启双勾玉写轮眼的消息,如同旋风般传遍整个宇智波族地时,带土的反应比得知其提前毕业时更为剧烈。
第一反应是极致的震惊。
他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双……双勾玉?熠他……才五岁啊!”
他知道熠是天才,却没想到这天赋竟如此骇人听闻,直接打破了族内的历史记录。
那种感觉,就像是仰望一座本以为很高的山,却现它直插云霄,根本望不到顶。
然而,震惊过后,一股更强烈的、几乎让他心脏揪紧的担忧瞬间涌了上来。
在宇智波族中长大,他听过太多关于血继病的传闻。
过早开眼,尤其是如此年幼便达到双勾玉,对身体的负担和潜在风险是巨大的,这几乎是族内的常识!
‘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