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熠回归木叶后不久,尽管水门、卡卡西和带土对他的归来方式并无芥蒂,但村中高层仍需一个正式的交代。
熠将精心准备的说辞上报,经过一番严密的核查,高层最终采信了他的解释,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阿墨终于带着白和他的母亲抵达了木叶。
这两个月里,阿墨并未继续抓捕尾兽——毕竟之前半天之内连收两只尾兽,本是抱着通这个世界的打算。
但在现即便集齐九大尾兽也远远不够点数后,他反而不再着急了……因为急也没用。
他甚至还主动撤去了施加在四代水影和六尾人柱力羽高身上的幻术。
当雾隐村高层震惊地现两大尾兽早已不翼而飞时,关于“神秘面具男”
的通缉令顿时传遍忍界。
其他忍村在蠢蠢欲动的同时也深感忌惮,纷纷挂上了他的通缉画像。
这正是阿墨与本体计划中的一环——将事态扩大,才能在关键时刻触更多隐藏成就,获取大量点数。
在将白母子带到木叶后,熠动用自己的人脉,为他们在靠近宇智波族地的地方安排了一处不错的住所。
早在见面之前,阿墨就叮嘱过白母子:“日后若遇到困难,可以去找宇智波熠,他会帮忙的。”
他没有解释原因。
安置妥当后,阿墨转身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然而——
“大人!”
衣摆被猛地拽住。
白又一次抱住了他的大腿,仰起的小脸上写满了即将被抛弃的恐慌,声音带着哽咽:“您、您不和我们一起住吗?白还想报答您的恩情!”
阿墨低头看着那双又开始凝聚水光的眼睛,陷入了沉默。
这两个月的点点滴滴瞬间涌上心头——自从那晚一时心软默许了所谓的“暖床”
,情况就一不可收拾。
就像本体那边一样,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刹不住车。
每个晚上都要上演一场“暖床拉锯战”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总能精准击中他为数不多的软肋。
“到底是谁给谁暖床啊?!”
阿墨在内心咆哮。
为了拒绝白的“热情”
,他这两个月绞尽脑汁,想出了无数借口。
可白就像缠着本体的那两个家伙一样执着,原先那份令人欣赏的韧性,如今全都化作了让他头痛的根源。
两个月!
整整两个月!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天夜里都要与一个五岁孩子斗智斗勇,可恶,他阿墨不要面子的吗?!
如今终于抵达木叶,眼看就能把这个“甜蜜的负担”
甩给本体,重新获得自由——
“开什么玩笑!”
阿墨在内心呐喊,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抽搐,“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
阿墨看着白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第一次对"
韧性"
这个词产生了生理性的胃痛。
他闭眼定了定神,周身开始弥漫开那股本该焊死在他身上的诡谲压迫感——考虑到对方只是个五岁孩童,他已经极力克制,但这种程度的气息足以让寻常孩子瞬间噤声。
然而,这两个月来白早已对此产生了抗性。
在他幼小的心灵里,这不过是大人试图推开他的又一种手段罢了。
白的小手反而将他的衣角攥得更紧,内心无比坚定:这次绝对不会让大人得逞!
就在这时,他听见阿墨出一声低笑,那笑声里浸透着一种玩世不恭的乐子人精神,却又带着冰冷的质感:“既然你如此执着地想要跟随我……”
阿墨微微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