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一切乐子,都显得如此苍白乏味,如同隔夜冷透的残羹。
他内心其实无比清醒——没有世界意识那强效到变态的“嬷嬷之力”
作为催化剂,即便他与本体再次进行那般亲密接触,所能达到的快感巅峰,恐怕也远远不及那一次。
那是天时地利与疯狂共同作用下的、不可复制的奇迹。
然而,另一个更加诱人却也更加危险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他的意识:即便不在那种特殊状态下,仅仅是与他本体之间越寻常的接触,所带来的慰藉与满足,也远胜过他经历过的任何乐子。
那源于同源灵魂的相互吸引与慰藉,是任何外界刺激都无法比拟的。
他甚至隐隐预感到,若真的再次尝试,为了追寻那记忆中的极致,自己可能会变得更加贪婪、更加不受控制,手段或许会……变本加厉。
那潜藏在乐子人表象下的、对本体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一旦失去那层“被迫失控”
的遮羞布,会爆出何等可怕的能量,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预估。
“呵……”
阿墨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带着几分自嘲。
恐怕,他的本体也正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意识到了他这具化身潜藏的危险性与不确定性,才会像躲避瘟疫一样,对他避之不及吧。
切断灵魂链接,公事公办的指令,匆忙返回木叶……这一切,都是本体在划清界限。
可界限,真的能如此轻易地被划清吗?
阿墨抬起手,看着雨水从自己由阴影构成的指尖穿过。
暗金眼眸在面具后闪烁着,那收敛的“温和”
微笑,此刻看来,更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雨之国的任务,他会完成。
但与此同时,一些新的“乐子”
和计划,似乎也该提上日程了。
毕竟,他可是个永不满足的乐子人啊。
而最好的“乐子”
,永远都系在那位远在另一端的、他亲爱的本体身上。
与此同时,木叶村内。
熠独自站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曾经留有痕迹的肌肤。
他从未真正责怪阿墨,正因同源一体,他比谁都明白——那场失控更多是嬷嬷之力催化的结果。
若立场互换,自己恐怕也会被那焚尽理智的洪流吞没。
他闭上眼,灵魂深处仍能感受到那日阴影缠绕的温度。
阿墨确实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帮了他,只是那些被强行打开的感官记忆,那些攀至顶点的战栗,让他尚未找到合适的姿态面对另一个自己。
“再给我些时间……”
熠对着窗外细雨轻声道,仿佛在说服某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