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内,熠的处境同样不太平。
那日从地下洞穴仓促返回,他动用系统点数强行抹去了肌肤上所有的痕迹,试图将那段失控的插曲彻底掩埋。
阿墨确实早已编织好完美的说辞,将他在外“耽搁”
的几日圆了过去,木叶方面并未起疑。
然而,有些改变远非表面那般简单。
这几日,熠无奈地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重新塑造过,变得异常敏感。
此刻,当带土像往常那样热情地扑上来,用力抱住他时,衣料粗糙的摩擦掠过胸前,那过于鲜明的触感竟让他浑身一僵,下意识便想将人推开。
这细微的抗拒,却精准地刺中了带土内心最深的恐惧。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能与熠这般亲密无间的地步,绝不愿再回到过去那种若即若离、随时可能被推开的境地。
“为什么?!”
带土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将人死死箍在怀里,声音里带着不解与慌乱,“为什么又要推开我?熠,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熠本想开口安抚,可带土激动之下无意识的蹭动,让胸前那两点被反复摩擦,微弱的刺激骤然放大,化作一阵阵细密的电流窜向四肢百骸,让他身体更加僵硬。
“带土,你先松开!”
情急之下,熠加大了推拒的力道。
“我不松!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松!”
带土执拗地反驳,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人嵌入自己身体里,“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啊?!”
生理上的窒息感与心理上的焦灼交织在一起,让熠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带土的追问更让他无言以对——难道要直说“你碰到我敏感处了”
吗?情急之下,他只得板起脸低喝:“松手!”
这一声呵斥让带土眼圈瞬间红了。
他非但没松,反而将人箍得更紧,声音里混着哽咽:“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
手臂像铁箍般死死收紧,对抗着熠的推拒。
熠本意只是暂时推开他并编个理由,比如训练受伤需要静养。
可带土越收越紧的拥抱让胸前布料摩擦得愈剧烈,细微的刺麻感竟窜起阵阵战栗。
浅红从脖颈蔓上耳尖,他眼尾也控制不住地泛起水光,声音都带了颤:
“带土…我没想回到从前那样…你先松开…好不好?”
带土从未听过熠用这样近乎示弱的语气说话,动作不由得一顿。
他下意识从对方颈窝里抬起头,却在看清熠面容的瞬间彻底怔住——那张总是冷静自持的脸上此刻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湿润的眼睫微微颤抖,连呼吸都带着凌乱的频率。
趁着他失神的刹那,熠猛地力挣脱了怀抱,连退几步拉开距离。
“我…我胸前最近受了点伤,需要静养。”
他偏过头避开带土的视线,声音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这段时间…先别抱我了。”
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步伐快得几乎像在逃离。
带土僵在原地,望着那道迅远去的背影,脑海里反复重放着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泛红的眼尾,湿润的双眸,微颤的唇瓣。
他无意识地攥紧拳头,胸腔里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悸动。
当晚,熠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带土留宿的邀请。
他需要时间适应这具变得陌生的身体,至少今夜不能再承受任何意料之外的亲密接触。
回去的路上,恰巧遇见了在夜色中漫步的止水。
止水见到他独自一人,略显惊讶——这个时间,熠通常都在带土家——随即脸上绽开温和的笑意,热情地邀请道:“既然没事,要不要来我那里住一晚?”
熠想起止水素来沉稳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