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把玩着黏土蜘蛛,嘴里还念叨着艺术就是爆炸。
阿墨。
蝎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冻住雨隐村终年不绝的雨水。
他站在阿墨面前,傀儡手指咔咔作响。
你就这么想看我的笑话?
阿墨正悠闲地坐在窗边品茶,闻言放下茶杯,面具转向一旁正在用黏土捏小鸟的迪达拉,又转回来看着蝎。
哦呀,被现了吗?他轻笑,指尖轻轻敲击面具,但你就说,是不是找到了同样对艺术执着的人?
迪达拉突然插话:旦那的傀儡确实很厉害,但瞬间的美才是真正的艺术!
嗯!
蝎的杀气顿时更重了。
阿墨欣赏着这一幕,慢条斯理地补充:看,多投缘。
蝎猛地上前一步,傀儡线若隐若现:你分明知道我们说的根本不是同一种
但都是艺术,不是吗?阿墨打断他,暗金色的瞳孔闪着狡黠的光,永恒之美与刹那芳华多么有趣的对比。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
就在这时,迪达拉突然把捏好的黏土小鸟递给蝎:送你的,旦那!
虽然很快就会地消失就是了。
嗯!
蝎看着掌心那只会动的黏土小鸟,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阿墨趁机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
蝎缓缓收紧手指,黏土小鸟在他掌心出细微的“吱吱”
声。
他抬起眼,冰冷的目光锁定阿墨:“‘惊喜’?”
傀儡师的声线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我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你这份厚礼?”
“想怎么回报?”
阿墨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又凑近了些,暗金色的瞳孔在面具后闪烁着狡黠的光,“把我做成新藏品?还是说……”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蝎和一旁正兴致勃勃看戏的迪达拉,“你更想和这位新搭档一起,给我来个‘艺术二重奏’?”
“嗯!
这个主意不错!”
迪达拉立刻兴奋地接话,金都随着他的动作雀跃地晃动,“我可以做个特大号艺术品!
旦那你来指挥引爆时机!”
蝎看着一左一右两个“麻烦”
,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额角。
他瞥了眼还在兴奋摆弄黏土的迪达拉,又看了眼面具下透着笑意的阿墨,最终只是轻哼一声:“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