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芒不自在的躲闪着:“真的没事了。”
没有亲眼看到,苏母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是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能现在就掀女儿的衣服,只好暂时罢手了。
林耀宗继续问道:“听说你们是搞养殖的,种的也有地,平时应该很辛苦吧,供两个孩子上学有压力吗?”
苏母看了眼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友民一双粗糙的手摩挲着大腿上的布料,低头道:“还行,甜甜聪明,学习好,不怎么让我们操心。还能自己挣奖学金。”
“亮亮最佩服的就是他姐,在外面总跟玩伴们炫耀。”
林耀宗笑了一下:“看来你们把苏芒教育的很好。”
苏友民摆了摆手:“我们哪懂什么教育。主要是孩子自己争气。”
这个话题结束,一时没有人接话了,气氛有些冷场。
在座的每个人都有心事,或焦急或煎熬。寒暄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吉娜看向苏芒,冲她温柔的说道:“我昨天准备的礼物在楼上,你帮我拿下来吧。”
苏芒站了起来:“在哪个房间?”
“妈妈也忘了,不是我的卧室就是你的卧室——总归就那么几个房间,你好好找找。”
苏芒乖巧的“嗯”了一声,往楼上去了。
苏友民夫妻站了起来,“不用不用!还……唉呀!你们太客气了!”
吉娜一边拉两人坐下,一边给女佣使了个眼色:“你去帮小姐‘好好’找找。”
女佣接收到信号,点了下头,快步跟上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苏芒。
会客厅一时只剩几个大人。
苏友民夫妻压力大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们再笨也看出来了。马林家的人这是故意把人支走,要和他们单独谈话了。
要说什么他们心里也有数。
苏友民端起面前的茶水,仰头喝尽,然后擦了下嘴:“你们说自己是甜甜的亲生父母,有什么证据?”
吉娜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份亲子鉴定书。
“其实苏芒住院的第二天,也就是我妹妹和您视讯那时候就测过了,但为了严谨一点,让您放心,我们后来又测了一次。”
“上面那份是我的,下面那份是耀宗的。结果那一栏写的很清楚。上面还有首都医院的章。你们要是还不放心,可以现在从我头上剪一根头发,亲自拿去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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