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杀一只罕见的灵狐,误入了这处未知秘境。
林墨纹丝不动地任由剑气在周身游走,身上渐渐布满纵横交错的剑痕。
李婉清用剑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朱唇轻启:
“忍得这么安静……你这奴才莫非很享受这个过程?对本圣女有着什么非分之想?”
说着,她手中长剑又迸发出数道凌厉剑气。
林墨心头一凛,立刻低头:“属下不敢,绝无此念。”
他毫不怀疑,若他敢点头,下一刻这疯女人就能笑着把他阉了。
过去当剑桩时,她恶趣味上来,招招直奔要害。
所幸他运气不错,至今他仍然是正常男人。
“不敢?”李婉清嗤笑一声,收回长剑。
“量你也没这个狗胆!你这卑贱的身份,低微的修为,烂泥般的资质,看着就让我恶心!”
“你这种废物,只配站在这里,像块木头一样承受我的剑气!”
“你的命,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墨默默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她骂的是别人。
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李婉清觉得有些无趣。
“没意思。”她撇撇嘴,再次举起长剑,剑气直指林墨的背脊。
“给本圣女继续受着,要是敢动一下,就废了你的经脉!”
“是。”林墨应道,背肌微微绷紧。
他保持着站姿,任由剑气在背上游走,刺痛一阵阵传来。
李婉清却似乎很享受,发出细微的哼哼声。
她时不时故意让剑气更凌厉几分,极尽折磨之能事。
“绷这么紧做什么?想让我失手吗?废物!”
“放松点!你这身糙肉影响我剑意运转!蠢货!”
“记住你的身份,林墨,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试完了背脊,李婉清又理所当然地让他转过身来,变着花样地将林墨的尊严彻底践踏。
林墨始终沉默地承受着,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可恶,难道我穿越一趟,辛辛苦苦修炼到筑基,就是为了让这个疯婆子一直奴役到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