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怪不怪。但今次不同,且不说姜家亲姊妹正身陷囹圄,许多事情需要奔走,单顾峪布置的背书一务,就迫在眉睫,何况姜家并无兄弟应考,那榜录看不看实在没什么紧要。
“夫人,三日时限,那游记怕是背不下来。”蕊珠意在提醒。
姜姮仍旧淡淡吩咐:“备车。”
“夫人,七姑娘还在牢里呀。”蕊珠又说。
姜姮“嗯”了声,仍道备车。
胞姊虽已归京,暂押大理寺狱,但各方交接手续尚未办妥,姜家人想探视也得四五日之后,现下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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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榜张贴在礼部南院东墙,姜姮到时,榜下早已围得水泄不通,观榜的除了应举士子,还有许多老幼妇孺,有些乃士子家眷,有些则是来榜下择婿的。
东墙对面有一条飞廊,本是连接公署穿行之途,因着观榜人众,张榜期内便会暂设茶座方几,有偿与人方便。
这里视野开阔,还提供榜录,姜姮每次都来,负责此处的小吏早早为她留了位子。
“有劳。”姜姮微微颔首道谢,同之前一样命蕊珠递上一锭碎银,除去茶座所费,余下皆予了小吏。
“中举者可有沧河武城的士子?”姜姮状似闲话家常地问道。
姜氏一族便出自沧河,小吏只当她有意打听同乡士子,并未多想,道是没有,便又说了几个武城来的落第士子。
这些人姜姮早就从国子祭酒那里知晓了,问小吏,本是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但这回,依旧没有她要找的人。
姜姮不再说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