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她的猫求情,竟一句话都没有问及她的胞姊,这般冷性情的人,竟会有热心肠帮助那些同乡士子?
莫非,是姜家授意她笼络这些士子,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果真如此,她笼络人心的手段,比她的胞姊可是差远了。
···
“嫂嫂,你终于回来了。”
姜姮刚下马车,一个黄裳女子便热切地迎了过来,见到与她同归的顾峪,也只是守礼本分地低首轻道一句“表哥”,便掠过他去寻姜姮,好似眼里心里都是这位嫂嫂。
这突如其来的热络倒让姜姮愣了下。
骆辞是婆母内侄女,长嫂同父异母的妹妹,十岁起就养在婆母身边了,这几年帮着当家的长嫂理事,常在府中奔走,与她自少不了交集,却不曾有过今日亲厚。
“嫂嫂”,骆辞满面笑容说着话,亲昵地去为姜姮整理裙衫,整理罢又顺势想去挽她的胳膊。
姜姮快走两步,不动声色避开了这份热络。
“嫂嫂,且等等我,我有事和你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并没相距太远,只这一声呼喊便叫人觉得,是热络的表姑娘受了慢待。
顾峪闻声,也停驻脚步,回头去望,恰巧看见骆辞再度尝试去挽姜姮胳膊,又被推开。
姜姮虽拒了挽来的手臂,却是温声问道:“表妹有何事?”
“咱们进去再说。”骆辞笑容如旧,好像全然不计较姜姮的疏离,竟又去挽她手臂。
自然还是被安静地推开了。
约莫着顾峪瞧不见两人了,骆辞才停了挽手臂的试探,也不再紧追姜姮脚步,慢悠悠走着,这才开口:“嫂嫂,你可知,表哥带回来三个侍妾?”
姜姮顿了下,步子微微慢了片刻,很快恢复如常,“是么?”
她自是一无所知。顾峪的行装送回来未经她手,连沐汤沐具接风洗尘之物都是骆辞安排,她根本无从得知。
“嫂嫂,我怕你心里不舒坦,原是将人安排在客房的,但表哥的意思,还是放在内院妥当些。”
两人进了门,在茶案旁相对而坐,骆辞善解人意地说着话,目不转睛观察着姜姮神色,见她淡然如初,一面端茶来喝,一面点头:“那就放在内院吧。”
竟无半点妒忌生气模样。
骆辞便又道:“她们还未拜见嫂嫂吧,我这就让她们进来。”
说罢就吩咐将人带到跟前。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