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她的衣裳又被撕裂了,男人手掌上的薄茧压在她腰上,咯得她有些疼。
“夫君,我不舒服,我不想……”
她握着他手腕央求,眼睫一闪,眼泪不小心掉了一脸。
顾峪皱眉,终是停了动作。
她今日的眼泪尤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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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府中,不曾见她落过泪,便是那日她病着受了母亲训诫,也不曾哭。今日,却已哭了两回了,上午是因为受了欺负,见到他忍不下委屈,这会儿,是为什么?
难道,真是因为,这里是佛门重地?
她就,这般虔诚?
第17章
男人最终放了她,在她身边睡去,姜姮望着窗外,明月流光,榴花暗放。
一夜无眠,天色将破晓,她便起了,为免惊扰男人,特意到院中梳洗。
机警如顾峪,自然听到了她的动静,却没有说破,也未阻拦,只是隔着窗子,望见她在石榴树下梳头,最后,还掐了一朵榴花簪在发上,妆罢,从石榴林里唤出她的狸花猫,抱着亲了亲,往大殿方向去了。
他昨日一进厢房就闻出,那只狸花猫这几日当是在她房中,不过,那猫没来他面前耀武扬威,他便也没深问。
她起这么早,又是去诵经么?
顾峪不知为何,自昨日起,心中总觉有些异样,是因为镇南王使进京么?
这位镇南王使也有些奇怪,放着安排好的官驿不住,非要借住观音寺,是怕他们在官驿对他做什么吗?
这里是北地,皇都,他们真想对他做什么,便是观音寺这等佛门之地,也庇佑不了他。
不过,岭南境接荒海,远隔关山,听闻炎热难耐,毒虫也多,果真率兵远征,怕又要耗上不少精力,而今刚刚平定南土,天下一统,圣上有意解甲释兵,与民休息,这才对镇南王多番宽待,甚至还有意,将归义夫人的案子交与镇南王使审理处置,为的就是让他们看见和谈的诚心。
但朝中,也有许多人不想和谈。
圣上和秦王特意安排他来接待镇南王使,也是要他护镇南王使周全,至少在没有决定开战之前,镇南王使不能死。
顾峪对这个镇南王使没什么好感,一见到他,没来由地就觉厌恶。
顾峪按了按眉心,也起床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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