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药下猛了,伤了顾峪,慌慌张张地走了。
顾峪回到房内,立即喝了一口茶漱口。
将方才含的一口鸡血都漱了干净,望见女郎诧异的样子,本打算告诉她自己无碍,想到方才她的小意关心,又生了犹豫。
他若生病了,她对他,会比以往好一些的吧?
顾峪又做出神思混乱的样子,去抱她,像那夜耳鬓厮磨。
“大夫很快就来了,你别这样!”
顾峪愣了愣,确实正事要紧。
他多希望,骆辞是在晚上给他下的药,而不是现在,那样他和姜姮,就会有第二个那样的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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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峪吐血的事很快传开了,顾家人都涌去凝和院探看,却都被挡在了门外。
韩大夫在房内待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将晚时才出来,言顾峪似是中毒,但尚不知是何毒药。
“他发病前,吃了什么东西?”
“冰粉和牡丹饼。”成平说道。
“那是我送给三哥的,但是,怎么可能会下毒呢?”顾青月看向骆辞:“表姐,那不是你亲手做的么?”
骆辞也慌忙点头,“是我做的,但我怎会下毒害表哥呀,表哥他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她说着,转目看向姜姮:“嫂嫂,表哥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够了。”顾峪自房内出来,平了门前的纷扰,示意成平送走韩大夫,这才道:“去议事厅。”
这是顾峪第一次到议事厅来说事,这回,他没有把家主当坐的正位让给母亲或长嫂。
“冰粉和牡丹饼,是你亲手做的?”顾峪看向骆辞问。
骆辞点头承认,却依旧辨道:“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放,是不是您吃了别的东西呀?”
“就是那两样,里面有药。”顾峪懒得听她狡辩,望向骆氏道:“母亲,和那日的花茶,一样味道。”
顾峪虽然没有吃下,却是亲自尝过闻过的,他对味道异常敏感,不会认错。他确信,冰粉和牡丹饼都被骆辞下了药。
“我以为,是小妹做的,没想那么多,都吃了。”
结果,就中毒呕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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