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气地看着梁国公。
她出了汗,身上的女儿香便越发明显了,不须伏低在她颈侧也能很清楚地闻到。
顾峪横在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按她越发贴靠在自己胸膛,姜姮还浸在赢球的兴奋愉悦中,没察觉男人情动,反而回身仰头笑望了他一眼,与他共享这份愉悦。
顾峪愣了愣,也笑了下,抱着她驱马缓行,去看燕回神色,见他独自离了马球场,背身走远。
姜姮自也发现了燕回离开的模样,胜利的喜悦瞬时消散了大半,撇开顾峪径自跃下马,也出了马球场。
“四郎,我的鞶囊呢。”姜姮朝顾岑伸手。
顾岑递来的鞶囊轻飘飘的,一个扁桃仁都没有了。
“你吃了?”姜姮没忍住皱了眉。
“啊。”顾岑面色一讪:“不让吃呀?”
马球赛太精彩了,他一边看,一边吃,一不留神就吃完了。
姜姮没有说话,拿着空荡荡的鞶囊走了。
顾岑有些不好意思,见顾峪看他也没好脸色,挠挠头尴尬道:“要不,我再给嫂嫂剥点儿?”
顾峪没有理他,前往廊阁去换衣服。
换罢衣服出去时,撞上了秦王。
“承洲,你过来,有话跟你说。”
行至一处远离众人的开阔处,秦王才问道:“你对归义夫人,到底是何意思?”
想了想,直接道:“是否有意娶她?”
“没有。”顾峪回答得干脆。
“那之前的流言……”
顾峪淡道:“流言罢了。”
“那本王,可就不管那些流言了。”秦王不会为了一个女子与心腹股肱生了嫌隙,却也不会囿于流言。
顾峪明白他的意思,方才马球场上,秦王看姜妧的目光非同寻常。
他也从没指望过秦王会只守着阿月一个王妃,但是……
“你若娶了阿月,不能叫别人越过她的位子去。”
秦王肃然道:“这是自然。”
顾峪又想了想,说:“若阿月介意,那这婚事,也就作罢。”
秦王微忖片刻,仍是颔首:“当然。”
回到看台,姜姮姊妹也都换好了衣裳,坐在那里一面喝茶,一面看着新一场的马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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