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答应这个主意,那到底是阿容的夫君,他们到底也有几年的夫妻情分,还育有两个女儿,阿容或许一时冲动想杀人,一时顺心,就又不想杀了。
“不必了。”姜姮说。她会在想别的办法帮阿容。
“樊氏的事,你兄长的事,姜家的事,你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帮你。”他看着她,字字句句,冷冷沉沉,却像是千斤的承诺,掷地有声。
姜姮依旧摇头,“国公爷,你不必再帮我了,就算我因为有求于你而不和离,有什么意义?那也只是利用而已,难道你想被这样利用?”
顾峪无所谓道:“人生在世,哪个不是为人所用。”
姜姮倒没想到他如此看得开。
“国公爷不在乎,我却不想这般做。”她蘸了蘸墨水,执笔继续写和离书。
“我不和离。”
没有任何拐弯抹角,他突然这般说了句。
姜姮抬头,思量片刻,想他还是顾念着四郎和阿月的婚事,温声说道:“四郎是个极好的人,乐观开朗,脾性温和……”
“你觉得我不如四郎?”男人又阴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姜姮哪里是要说这个,摇摇头道:“我是说,四郎那般郎君,一定会有好人家的姑娘喜欢,怎会因为你我和离就放弃一门好姻缘?至于阿月,你该比我更清楚,秦王娶她,要顾及的只是你,不会在意你是否和离。阿月年纪小,不懂事,才会听人挑拨就深信不疑。你之前说暂时不和离,不就顾虑这些么,你若说不通,我去和四郎阿月说……”
“不是这些。”顾峪断然否认。
“那……”姜姮之前问过他,彼时,他明明就是说,只有这一层缘故,没有别的顾虑,怎么现在,又不是这些缘故了?
“那你还有何顾虑?”念在男人到底救了生病的她,姜姮还是想好聚好散,不要闹得两家颜面尽失。
“没有顾虑。”男人冷冰冰的说。
他这副没缘由不合作的样子让姜姮有些头疼,“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和离。”他坐在那里,冷冷淡淡的,只有这一句话。
“为何?凡事总要有个理由……”姜姮试图和他讲道理。
“那你为何一定要和离?”他沉着眼眸,反问她。
姜姮愣了下,目光空茫茫的,漠然说道:“我的理由,你果真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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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