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宾,就是那回,你兄长开始注意我,会在决策时听取我的意见,让我有出头的机会。”
“更有一回,你兄长滥用私刑要杖责于我,也是你阿姊出面相救。六年前,我确实因为这些恩义,动意求娶,如今帮她,也是因为这些恩义。”
姜姮眼睛眨了眨,细看顾峪,但是记不起了,她只记得自己寻到长兄时,他确实正要打人,但那个人什么模样,她却没有细看,莫非就是顾峪?
不过有什么所谓?就算真的是她帮了他,他真心想承认的,还是阿姊。
叫他说来,他对阿姊只有恩义,没有情分了,那如今不和离,到底是为什么?
姜姮百思不得其解。W?a?n?g?阯?F?a?B?u?y?e??????????ε?n?Ⅱ??????5????????
“你阿姊之事,你还有何疑虑?”顾峪不希望她揪着他曾经的一句气话,再生出把他推给姜妧的荒唐想法。
“那你,到底因何不愿和离?”姜姮想,只要能找到因由,就有得解。
顾峪看看她,又是沉默。
姜姮也不催促,耐着性子等他的话。
“没有因由,就是不想。”良久,顾峪就给了这么个答复,姜姮不觉颦了眉。
“不想和离,便是因由。”顾峪补充了句。
姜姮气得抿唇,这叫什么因由?
她费了那么多心思,说了那么多,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姜姮眼眶一红,想哭。
顾峪看出来了,几乎想都没想地走近,下意识抬手捧了她的脸。
他是想哄慰她,她却下意识地抗拒,在他抬手捧住她脸时就双手抓住他手腕,微弱却倔强地要挣脱他。
“我听你说了那么多,你可否,也认真听我说几句?”
他没有因她的抗拒放手,就这样捧着她的脸,让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待她平静下来,不再沉浸在无法和离的失望之中,才放开她。
“三年夫妻,你从不曾对我有过一丝情意?”
姜姮平静地点头,没有任何情绪,不似他曾经说的都是气话,她给的答复,都发自肺腑本心。饶是早有所料,早在心中劝了自己千八百遍,不要对她发怒,顾峪的脸色还是有一瞬没忍住,阴沉了下来。
沉默片刻,压下心口怨气,他也做浑不在乎的平静模样,“那既然,三年都这般过来了,为何现在一定要和离?”
姜姮不语,顾峪替她说道:“还是因为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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