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去,咱们就不去了,日后再想办法。”姜行一副愿意尊重姜妧的模样。
姜妧道:“为何不去?”
是秦王要她去府上,又不是她自己要去。
······
姜行本是把人送到秦王府大门的,王府家令辞别姜行,又命人驾车至角门,这才接了姜妧入府。
“你知道今日是本王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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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没有半分客气,待人一进房内就扯了过来,也不去榻上,按着她贴在门扉,抬手解她衣带。
姜妧知晓也做不知:“你的生辰?未曾听闻。”
秦王怔了下,眼神一冷,扯了她裙裳丢出去,灼热的大掌按在她腰上,“那你现在知道了,当如何?”
姜妧无动于衷,只是仰头望他,不轻不重道:“生辰欢畅。”
秦王气得笑了下,忽的将人翻转过去背对于他,按她双臂撑在门扉上,粗粝的掌心在她身上勾勒描摹,而后重重贴了过来。
“没有你,何来欢畅?”
他握着她纤细的手指,摩挲捻磨,“弹得真好,果真不是弹给本王听的?”
姜妧语不成声,气息在他的掌控下断断续续,“你……就当……是……弹给你听的罢。”
“本王不要就当,本王要听你再弹一次。”
他抱着她拿了琵琶,并没从她身上离开,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动作着,命道:“手随心动,再给本王弹一次。”
姜妧此时哪里弹得了琵琶,秦王移开手至她身上描摹,她便也松手扔了那琵琶。
“你要听琵琶,就放了我,我好生弹于你听。”
秦王不语,只忽然重重贯力。女郎哪里承受的住这样力道,双腿不支难以站稳,趴伏在了地上。
秦王依旧没有放开她,复提起人按贴在门扉上,要她撑着门扉借力,掌心在她颈前研磨,“这些时日,可有想本王?”
“你希望我想,还是不希望我想?”姜妧声音是软的,沾染着雨露,却什么情绪都听不出来。
秦王有一刻不耐烦,掐着他脖颈往后靠贴在自己胸膛,说道:“好好答我。”
姜妧不语,秦王便换着法子折腾。
“你希望我想,那便是想的,不希望,便是不想。”姜妧颤着身子也只是这样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