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要求,自也没错,至于责打一众婆子,更是她作为主母应有的权责。”
“所以,母亲觉得,她到底何错,非要我休她?”
骆氏一个分辩的字都说不出来,她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可是顾峪一通是非对错的分析,她也挑不出毛病来。
她就是觉得生气,原先是气姜姮,现在,是气自家儿子不和自己一个鼻孔出气。
“你跟你娘我论对错,我告诉你,我做的最错的事,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你给我去家庙跪着!”骆氏指着门的方向,对顾峪怒声说道。
顾峪这回没有争辩,自座中站起,将抬步,看向小骆氏道:“嫂嫂,阿瑶阿姿都已是豆蔻之年,再过两年就要及笄,马上也便要许人了,望你以身作则,好生教导他们,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面对问题,解决问题,不要学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人笑话顾家出来的女郎疏于管教。”
小骆氏听罢,先是瞪大眼睛愣怔半晌,而后没忍住伏案大哭,“大郎,你带我走吧,你瞧瞧我在世上受的什么罪呀!”
顾峪微微皱眉,看人一眼,终是没再说话,独自往家庙去了。
······
“跪家庙?”
消息递到凝和院,姜姮怔忪许久。
“是呀。”蕊珠小声道:“那毕竟是家主,家中最尊贵的人,在朝中也有头有脸,老夫人真还是当个儿子教训呀,说罚就罚。”
姜姮也没想到骆氏会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