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ō??
“他来的时候晕船,卫国公本来要遣返他的,是我说情留下了他,还用你教的法子,助他解了晕船的难题,可是,他还未进永州城……”
姜姮声音有些哽咽,闭上眼睛憋回眼泪,默然不语平复突然涌上的心酸。
燕回轻轻按着女郎肩膀,宽慰她道:“不是你的错,两军交战,死亡再所难免。”
“他是为了救我。”姜姮还是决定告诉燕回真相。
“那日水下激战,别的将士下水来,第一反应是去救卫国公,只有他一个人,朝我游过来,若非他单枪匹马,大概也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燕回神思一震。
那日去救姜姮的,确实只有一个人,死在他的手中。
燕回再次看向那墓碑,缓缓蹲下来,扶着墓碑良久不语。
“阿兄,”姜姮也在他身旁蹲下,柔声开解:“我知道杀子兴非你本心,你一定也很难过,所以,不要管这些了,行么?”
燕回不语,只是缓缓站起,也放开了那块墓碑。
“阿久,我遇见镇南王时,全身的伤口已经溃烂,比最肮脏的乞丐都不如,是他把我带回府中,前前后后换了十几个大夫,治了足足两个多月。”
燕回只说了这些。
姜姮抿唇,许久不语,终是忍不下心疼,眼泪不听话地掉了出来。
“阿兄,是我对不起你。”她闭着眼睛,背身而立,自觉没有脸面面对燕回,“我知道你如今这般两难,都是因为我……”
“阿久,不要这样说,我没有怪过你。”
燕回顿了顿,还是问道:“但是上次,你为何不跟我走?”
姜姮也早就想和他解释这件事,“我若上次跟你走了,镇南王若拿我来要挟卫国公怎么办,我不能……”
“你对他很重要么?他能被要挟么?”燕回的声音忽而冷了。
姜姮怔住,完全没有想过燕回会问这话。
“你就如此在意,他会不会被要挟?”燕回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少见地冷漠。
姜姮摇头,下意识解释:“我不是在意,我是不想因为我坏他的事……”
“阿久,”燕回肃然,“你在帮他,你难道没有想过,他为何不远千里,带着你到这个地方遭罪?为何允许你一次一次来见我?他在利用你。”
姜姮怔忪,陌生地看着燕回。
“你劝我不要帮镇南王,说什么不要帮镇南王,也不要帮卫国公,你可知,我不帮镇南王,就是在帮卫国公?你看不明白这层,卫国公不可能看不明白,我不知道他承诺了你什么,但是,阿久,我不可能当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