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看不出真假虚实。
姜姮的话若是真的,也就说明,顾家没太想把女儿嫁进皇家,这是顾峪的意思?要与秦王彻底分道扬镳了?
“一家女,百家求,既未定下,我便也为我家五郎问一问,姜夫人,你瞧着秦王如何?”
韦贵妃心内百般思虑,面上仍作云淡风轻温和笑语,好似今日邀姜姮来只是闲话家长里短,没有其他用意。
她这般直截了当地问了,姜姮自不能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也笑说:“秦王殿下风姿英朗,气度高远,自然是最好的郎君,只是,阿月的姻缘我做不了主,须得回去禀与母亲,请她来定夺。”
“该当如此。”韦贵妃通情达理地含笑说道。
“娘娘,秦王殿下来了。”宫人来禀。
不等韦贵妃说话,姜姮主动起身告辞,离了这处暖殿,方出殿门,碰上了秦王。
“承洲在含光门等你。”
姜姮与秦王见礼,听他这般低语提醒了一句。
至含光门,顾峪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两人一同登车回程。
马车上,顾峪才问起,“贵妃寻你何事?”
姜姮如实相告,末了道:“我不知阿月如今到底是何想法,总之,我没敢说太多。”
“是这事?”顾峪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韦贵妃召见姜姮是要说她阿姊归义夫人的事,这才一得到消息就搬秦王过去把人捞出来。
自姜妧去秦王府被湖阳公主撞破,韦贵妃便也知晓了这些秘事,听闻顾峪南下永州没多久,姜妧便也去了慈云庵。这几日,姜家为姜行办丧事,姜妧亦自庵中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