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欣喜,没有受宠若惊,亦没有太多疑惑思虑。
她早就过了期盼生辰礼物的年纪,给与不给,给什么,都无所谓了。
“姑娘,七姑娘说想见你,请您去茶楼说说话。”
姜姮愣了愣,忽然想明白了。
或许这生辰礼物不是姜家送来的,只是阿姊送来的?
姜姮去了茶楼,来见她的确实只有姜妧一个。
本以为阿姊要劝她去和父亲母亲认个错,不想,自她进门,阿姊寒暄着问她在岭南过得如何,绝口不提她与父亲吵架的那桩事,好像全然不知。
她不提,姜姮也不说,同她一样做岁月静好的姐妹闲聊,亦问起她的近况。W?a?n?g?址?发?B?u?Y?e?????????e?n?Ⅱ???②?5??????o??
“我也很好,慈云庵很清静,少了许多是非。”姜妧脸上并无哀怜神色,寻常说道。
姜姮这才知晓她这阵子一直在慈云庵,除夕都未能归家。
细想来,阿姊和秦王的事被湖阳公主撞破,又怎可能瞒得过韦贵妃,阿姊避去慈云庵,怕就是受韦贵妃所迫。
“秦王……打算怎么办?”
姜姮尤记得当初阿姊就是看透了这些阻隔的,而今,这些阻隔还是来了,不知秦王可有法子解决。
姜妧低眸,淡然笑道:“我这是去为先主持斋祈福,和秦王没有干系。”
姜姮诧异了下,想到她素来骄傲,不愿承认受制于韦贵妃也在情理之中,遂也不再多话。
“你呢,这次回京有何打算?”姜妧是替秦王打探消息来的,想问问顾峪为何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