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姮这才意识到顾峪让她反穿斗篷的用意,原是想起了那件事,要确认一些东西。
“我不太记得了。”
她当时的眼中没有其他男人,而顾峪彼时受罚,似乎赤着膀子,她更是有意避开不看的,只听他提起来,应当那时有过一面之缘。
“就是你,对不对?”
他神色忽而凝重,深深望着她,又说了一遍那日的情景,一遍遍问:“就是你,对不对?”
姜姮也确定了就是自己,只并不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说到底,当时就算不是他受罚,是旁的男人,她也会出手相帮。
顾峪的眼角却浮上笑意。
他早该想到是她,只有她宅心仁厚,会不计回报帮助那些困境中的寒门子弟。
他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姜姮有些不自在。
这里是马车上,真怕他不管不顾地起了什么心思。
“我们快到了,快该……”
他压过来的唇吞了她的话,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他起了心思。
他从未有过的热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满意、中意她。
从前他这般时,多少有些男人本能的欲望在作祟,但这回,姜姮能清楚察觉,他的欲望起自于他突然浓烈起来的情绪。
概也是顾念在马车内,他并没有去解她的衣带,没有把欲望延展至别的更过分的地方,就只是按着她贴在车壁上,重重亲吻。
“快该下车了,你别……”姜姮怕他下一刻就失了控制,只能缓兵之计地央哄道:“等回去了,回去了你再……”
顾峪顿了下,望女郎一息,故意问她:“回去了,再如何?”
姜姮抿唇不语。
因为要入宫,她是画了唇的,现下被男人毫无章法地亲了一顿,唇脂都花了,顾峪的唇角就沾着一些。
待会儿下车给人瞧见了,岂不是都知道他在马车上对她……
姜姮拿出帕子,去给顾峪擦拭唇角。
男人一开始并不知她要做什么,但就是镇定如初,没有躲她伸来的手,好像她做什么都好,他都会顺从。
姜姮刚刚给他擦完,男人又低头过来要亲。
姜姮忙推他道:“回去了你再……”
顾峪停下动作,等着她的话,见她又只说了半截儿不肯说完,故意诱导:“再如何?”
她不说,他就又来亲,姜姮被逼无奈,只好道:“再做那事。”
“一言为定。”顾峪笑了下,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