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
她走得急,男人比她走得更急,几步跨出去便越过了她,挡在门口,高大挺阔的身躯拦住了她的去路。
“姜姮,你可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在契书到期之前,你再敢动和离的心思,这约定就作废,我不会再给你任何和离的机会。”
男人冷眉冷眼冷声冷语,望着姜姮唯有理直气壮的震慑和强势。
姜姮险些被他气笑,她何曾说了要和离?
自他受伤以来,她何曾说过一个字与和离有关?
她方才的确在看和离书,可是,她有拿给他么,有说过一个毁约的字么?
明明是他不由分说抢了烧了,到头来又怪到她的头上,好端端的成她毁约在先了?
他果然阴谋连连,诡计多端,黑的也叫他说成白的。
姜姮懒与他争辩,仍要夺路离开。
不成想,他忽而将她扛起扔去内寝的榻上,扔下人之后,转身离开。
姜姮追出去时,门居然从外头锁上了。
隔着门能听到,他对家奴下令,要人把门窗锁死,看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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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你放我出去!”姜姮拍门道。
顾峪当没听见,拿了自己惯用的长刀在院中操练起来,砍倒了一片竹林,尤不解气,提着刀去了燕回院里。
“你和她说了什么!”
他好心允他去和姜姮道别,他倒好,又趁机给他使绊子,竟敢挑唆姜姮留下。
明明姜姮已经很久没有同他置气,没有刻意慢待他疏远他,都是因为燕回,她又开始和他闹了。
燕回不答话,只是沉目望着他问:“你又对阿久发脾气了?”
顾峪也不答他的话,警告道:“你若不甘心,就跟我回神都,我陪你玩到底,不要躲在这里,使什么阴谋诡计拆人姻缘!”
“卫国公,你若始终对她不能放心,为何还要纠缠?”
当局者迷,燕回却看得很清楚,他的阿久当真再也不是他的了。是顾峪矫枉过正,时时处处以为,姜姮的心思一直都在他这里。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