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安慰,生怕晚一步他就又沮丧地垂下头。
顾峪看看那只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解释的冲动按了下去,垂下眼眸默了会儿,淡淡说道:“我还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女郎忙顺着他的话,“好,我也这般想,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顾峪又抬头看她,“你果真不……”
“果真果真,大夫都说了只是或许,不一定真是你的问题呀。”
虽然话里话外已经完全认定是他的问题,但女郎用意总归是想安慰他的,顾峪抿紧唇,没有说话。
夜中行事,男人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不论力气还是花样,该重的重,该沉的沉,甚至,姜姮察觉,他大约有意让她明白,他的病不影响他行事,刻意比从前更用力。
“……”姜姮想劝他不必如此,又不知如何开口。
顾峪那般孤傲的性子,哪里受得了呢?
她只能默默配合。
“阿姮,转过身。”
他火热的躯干贴过来,在她耳边轻语。
他自然也看出她的纵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纵容,把从前她总是喊累,不肯配合的花样用了一遍。
还咬着她的唇低语,“你更喜欢哪样?”
姜姮羞耻地不肯回答。
他就好像又灰心了,“都不喜欢?”
“不是……”姜姮出言安慰,但是太累了,声音疲软,又浸着春景旖旎,听来十分悦耳。
“那是,都喜欢?”
男人故意这样说,捏着她的下巴复压下唇,不给她摇头否认的机会,说出口的话在她唇齿之间滑落。
“那以后,我们多试些你喜欢的,说不定很快就有了。”
姜姮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了。
······
翌日晨起,顾峪照旧起得很早要往衙署去,才踏出凝和院门,见顾青月在门外踟蹰,看上去在为一些事情纠结。
这个时辰,她应当在睡觉的,何故前来?
“阿月”,顾峪唤人近前,问她何事。
“三哥,嫂嫂还在睡么?”顾青月不答顾峪问话,只吞吞吐吐地这般问。
顾峪说是,再次问她:“你到底何事?”
顾青月抿唇,犹豫着要不要和顾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