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望着那双脚,眉宇忽而皱紧,手腕亦不自觉用力,又有了提刀杀人的冲动。
姜姮抬脚挣了挣,轻呼声痛,顾峪的力道便立即松了。
他一点都不后悔杀了那两个人,堂堂刑部衙署,竟然想得出那种刑罚,还是对一个无辜的女郎使用?
她的脚是他们能看能碰的么?
他提了她的脚分开,重新压了过来。
衣裳褪去,汗味更浓了,姜姮不言,只悄悄屏住呼吸。
她知道他忍了七八日了,怕是早就忍不住了,那就……换她忍忍吧。
转念一想,他做起事来每回都要很久,这回忍了七八日,能轻易罢休?
姜姮吸了吸鼻子,皱眉,吐出气息,抬脚蹬在他结实的腰腹上,用微薄的力量支撑着他不要探进来。
双手却温柔地捧着他脸,描摹着他俊朗的眉目,柔声说:“夫君,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说。”他探手去提她的脚,再次分开,还把人往他身前拖了拖。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她眼角浮着轻浅的笑意,央哄道。
“嗯。”他故意动了动身子,挑诱她的欲望。
“你身上……臭臭的。”
顾峪浑身一僵。
他下意识想闻闻自己有多臭,但理智及时阻止了他,他不能在她面前邋里邋遢,不能做这种怀疑自己的事。
片刻的僵滞后,他果决站起身,从容不迫地穿好自己衣裳,步履沉稳地出了内寝,仪态如往常端方,好像完全没被女郎的嫌弃影响,没有因她的话乱了方阵。
等了好久,顾峪还没有从盥洗室出来。
从前他沐浴很快,顶多一刻钟就完事了,今次却足足有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他不会是又生气了,独自去了书房吧?
他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