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瞧见,眉宇皱了下,也不管什么上下有别,径直挪了一步,站在秦王面前,挡了他看姜姮的视线,说道:“殿下,我就带我夫人,回去了。”
“我夫人”三个字尤其重。
秦王听出他刻意的强调提醒,也皱了皱眉,大步往旁边一跨,背对着顾峪夫妇,作出一副显亮亮的避嫌姿态,对他二人挥手:“走走走。”
待顾峪夫妇离开,秦王看向姜妧:“那些婢妾敢对你不敬?”
秦王以为姜姮临走前那番央求嘱托是因为听姜妧诉了委屈,他自认这阵子没有亏待姜妧,莫非是那些婢妾胆大包天,敢争风吃醋拉帮结派欺负人?
姜妧摇头,柔声劝道:“阿姮担心我没名没分,无人可依,只有王爷一人能做依靠,这才有此央求嘱托,王爷不要介怀。”
秦王默然片刻,语气温和许多,“我答应过,等时机合适,会给你个名分,此前,便要委屈你一阵子。”
“我也说了不急,我对你是放心的。”姜妧笑说。
······
离开秦王府,行经一个医馆,顾峪心血来潮,忽然拉着女郎下马,带她去看大夫。
“我夫人可是有了身孕?”
顾峪一句话又把大夫问懵了,那大夫赶忙细致号了许久的脉,确定不是滑脉,又问姜姮:“夫人最近有何不适?”
姜姮没有半点不适,她也不知顾峪为何突发奇想就带着他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