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地说。
姜姮纳罕地看他一眼,并不领情,“你何曾有错。”
“那是燕回的错?他就算来京城,也不该见你。”
姜姮忍不住替燕回辩道:“阿兄本来没想见我,是阿荣自作主张给我递信,带我去见的。”
“那是燕荣的错。”
姜姮不说话了。
“你怀了身孕,雪日出行,万一摔了,一尸两命,那燕荣担得起么?”
姜姮愕然,下意识去摸自己肚子,怀了身孕?
难怪她近两个月没来月事,她还以为是因为天冷了,月事又开始不准时了,没想到竟是怀了身孕?
难怪顾峪会突然和她认错,原来是看在她有孕在身的份儿上。
也是,他那般震怒,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如何能轻易罢休,轻易放过她?
一切都是看在这个孩子的份儿上。
“你放心,我不会再乱跑了,你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姜姮扯了扯被子将自己裹严实,复闭上眼睛。
顾峪沉默,却没有起身离开,依旧在榻旁坐着。
姜姮颦眉,气道:“你为何还不出去?”
顾峪岿然不动,心平气和地说:“我何曾扰你睡觉?”
“你……”
他在这里安安静静,连呼吸都很轻,确实没有打扰她,姜姮语塞。
房内安静了好长时间,姜姮躺得无聊,朦朦胧胧又生了睡意。
也不知到底睡了多久,姜姮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轻微的清脆的嘎嘣声,似醒非醒之时,听身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