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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姮,你口口声声觉得我忍不了多久,之前行军打仗,常常数月不归家,你那时怎么不体贴,怎么不与我纳几个婢妾伺候着?”
姜姮皱了皱眉,冷道:“早先是我不懂事了,现在不就懂了么,国公爷竟嫌迟了?”
顾峪气笑,“我果真听你的,纳了妾,你日后,怕不是都要这样给我脸色。”
姜姮也越听越气,负气推开他,兀自躺下,“你放心,我是真心给你纳妾,绝不后悔。”
“不纳。”顾峪没再强迫她看着自己,亦躺下自身后拥她在怀。
“世上不易之事,难忍之事,多得去,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能做自己的主,我说不纳就是不纳,你别再胡思乱想,无事生非。”
察觉女郎因他的话生了气恼,有心与他争执,他愈发抱紧了人,让她不能动弹,又说:“你难道不知,夫妻之间可以有许多法子疏·解,并非有了身孕就完全亲近不得。”
他贴近她耳边,这便举了几个例子,“你要试试么?”
姜姮脸色早就臊红一片,大气不敢喘,只能佯作这些话统统没有听见,作早就睡熟状。
“我不会被他比下去,他能给你的,我都能。”
姜姮耳边一阵温热,听男人郑重其事地说。
······
制举的结果在腊月中就出来了,不似以往科举不糊名,这回的卷册都把考生名字糊住,由主考官初定成绩之后,再交由圣上做最终评定,因此朝中多将这回中举的士子称做天子门生。
天子门生第一人,便是燕回。
姜姮事先没有听顾峪说起过任何风声,知道消息还是在自己的香行里,听人议论起来的。
“你们瞧,那位就是新鲜出炉、天子钦点的状元,俊俏得很呐。”
因为这回的状元来自南地,此前又寂寂无名,是以消息一出,神都沸然,比此前科举出来的寒门状元更受瞩目。新科状元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