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也就罢了,而今她怀有身孕,万一再被两个嫂嫂气到了……
成平明白顾峪在担忧什么,回说:“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是客客气气,玩得倒是融洽,就是……”
“就是什么,如实说。”顾峪抬眼看过来,面色已经严肃,也自座中站起,有随时前往暖阁救场的意思。
“就是夫人一直在输牌,看上去不太开心。”
顾峪面色一滞,本打算吩咐成平把人叫回来,但此时叫她回来,她大约一整日都会因为输牌而不开心。
“去把大姑娘叫来。”
成平领命,很快就领来了顾青月。
“三哥,你找我做什么?”顾青月一蹦一跳地过来了,看上去心情很好,应当没有怎么输牌。
顾峪拿出三个大银锭放在顾青月面前,“回去后,不要让你嫂嫂再输牌。”
那银锭每个足有二十两,三个就是六十两,顾青月还当自家哥哥拿这么一大笔银子是要她办什么难事,原就是给嫂嫂喂牌,让她别再输牌。
“三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让嫂嫂赢得盆满钵满、心花怒放再回来。”
顾青月爽快地拿了银锭就要走,暗暗腹诽三哥原是个算不清账的,嫂嫂就是再输牌,也输不掉六十两啊,何须做这赔钱生意。
“等等。”顾峪道:“让成平跟你一起去。”
“嗯……确实,得需一个人给我递消息,三哥你想得真周到。”
顾青月揣起银锭,喜滋滋带着成平去了暖阁。
晚食时刻,姜姮才领着成平和春锦回了凝和院。
“累死了,玩牌真累呀。”姜姮一面舒展着筋骨,一面嘟囔着进了凝和院主房,看见顾峪在桌案旁坐着看书,桌案上又摆了一盘剥好的核桃仁。
姜姮正好饿了,坐去顾峪对面,一边捏了核桃仁来吃,一边把自己的荷包卸下放在桌案上。
顾峪瞧了眼那荷包,鼓鼓囊囊的,想来是玩牌赢了不少钱。
“输了赢了?”顾峪明知故问。
姜姮点点自己的荷包,“你瞧呢?”
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顾峪笑笑,没再说话。
“你今天没去当差?”姜姮问。
顾峪颔首。
“那你去做什么了?”
顾峪自然不能告诉女郎是专门告假去和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