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伸手帮她拂去肩上的晨雾,“你说夏天想喝薄荷茶,我就从镇上讨了点种子,昨天刚种下去。旁边这几行是当归,等秋天收了,给你煮当归鸡汤补身子。”
雅雅看着他指着药圃的样子——他指尖划过土里的田垄,把每一种药材的用处都细细说给她听,从春天的薄荷到夏天的金银花,再到秋天的当归、冬天的枸杞,每一句都离不开“你喜欢”“给你补身子”。她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袖子上,闻着上面淡淡的药香:“慕云清,以后咱们每天都这样好不好?早上一起看药苗,晚上一起煮茶,到了过节,就去镇上看灯会。”
慕云清愣了愣,随即反手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晨雾里的手有点凉,他用指腹轻轻搓着她的指尖:“好。”他顿了顿,声音比晨雾还柔,“等过些日子,我把竹篱笆再修一修,在院角种上你喜欢的桃花树。明年春天桃花开了,咱们就在树下摆张桌子,煮茶看书。等以后有了孩子,就让他跟着咱们学认药材,教他采草药,告诉他哪株是薄荷,哪株是当归,告诉他这些都是为他娘种的。”
雅雅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却笑着点头,把脸埋得更深。晨雾慢慢散了,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药圃里,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银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和土里的嫩绿芽尖相映,像把往后的日子都染成了暖色。
慕云清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落在药圃里的幼苗上,又落在她的发顶,心里满得像被晨雾浸过的药圃,每一寸都透着踏实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