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既是看在张浩当初慧眼识珠,帮助了他的情分,也是为了稳住这条最快的收入来源。
但他却并未答应下来独家合作,毕竟古话说得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又闲聊了几句,苏墨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一百两银子。
苏文的炫耀发言,被他一直挂念着。
“张公子,你父亲是县学教谕,想必消息十分灵通。”
苏墨忽然看向张浩,迟疑了一下后询问道。
“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害,你我兄弟,但说无妨!”
张浩略一诧异,但随后便拍着胸脯应道。
他正愁没机会拉近两人的关系,结果没想到机会这就来了。
“我想问的是丁家。”
苏墨的声音很轻,但那话中的内容却十分沉重。
“我听说丁侍郎已经辞官返乡,要重开族学授课?”
“啪!”
张浩手中那把骚包的折扇猛地合拢。
他脸上的嬉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他平日表现不符的凝重。
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随后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瞒张公子,我那大伯最近正倾尽家产,想送我堂兄苏文进去学习,族中都说这是振兴家族的希望。”
“但是我觉得,天上可不会掉馅饼,其中必有蹊跷,所以想要探寻一二。”
苏墨半真半假地说道。
张浩闻言,忽然露出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似是怜悯,又似是嘲讽。
他拉着苏墨,走到墙角僻静处,离温氏远了些。
“苏老弟,你我一见如故,我拿你当朋友,才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张浩把声音压得极低,说道。
“那可不是希望,而是通往黄泉的绝路。”
闻言,苏墨心中一凛。
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上升到黄泉路的程度。
“你可知乞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