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今日……今日就到这里吧。”
陈山长疲惫地摆摆手,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为师有些乏了,明日休沐一日……”
“父亲不可啊。”
陈尚泽闻言瞬间急了,他生怕自己一歇,就再也追不上苏墨。
“孩儿不累!孩儿还能学!”
陈山长看着儿子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坚持。
转眼,又过了五日。
陈山长看着眼前,几乎要栽倒在书案上的陈尚泽,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为了追上苏墨,已经连续三晚只睡两个时辰,如今是再也熬不住了。
不过,不光是陈尚泽熬不住了,他自己也是熬不住了。
当日,陈山长再次找到了苏墨。
“苏墨啊……”
陈山长的语气带着几分恳求。
“老夫……我,服了你了。”
他抹了把脸,压低声音道。
“我们商量个法子,行不行?”
“您说,学生自当遵从。”
苏墨看着一脸疲态的恩师,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这样,每日我依旧布置十句的任务,你就只表现出背十二三句的样子,行不行?给你师兄留条活路。”
“至于你的余力。”
陈山长指着隔壁的书房,说道。
“去练字,你那手台阁体还需打磨,不过此事,切莫让尚泽知晓。”
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不压制苏墨的天赋,同时为陈尚泽减轻压力,避免了过度内耗。
苏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郑重行礼道。
“是,学生,谨遵师命。”
傍晚,苏明哲过来接苏墨回家。
这段时间苏墨来回的往返,都是苏明哲每日背着竹筐接送。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背着手一瘸一拐走着,口中却在吟诵。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墨儿,跟着我读。”
“学而